天使也许很不错(笔记:2025.2.28)
+ 很少有一部能脱离音乐(不是吸引注意力的歌曲,而是普遍存在的那些背景配乐)被谈论的动画,我们不一定觉得它写得好,但它是和作画类似地位的存在。这部美好的作品也不例外:它使用一种最平凡的符号学,例...
+ 很少有一部能脱离音乐(不是吸引注意力的歌曲,而是普遍存在的那些背景配乐)被谈论的动画,我们不一定觉得它写得好,但它是和作画类似地位的存在。这部美好的作品也不例外:它使用一种最平凡的符号学,例...
侯麦的日期字幕符合于一种小规模叙事(参看莱蒙托夫《玛丽公爵夫人》),这种日期是自然的,就像我们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几号;但对于大部分其它电影来说却不能这样写日期,就像我们不会记得*几年前*某件事...
1. 在这里,伴随着朗读的胶片闪烁斑点被建构为一种自动写作般的伴奏,和开头部分晚期小津式精致的画面中那些颜色和构图一样,都将一种唯美主义体现得淋漓尽致;我会想起斯特劳布晚年最后几部(数字摄像的)...
Lacenaire是一个彻底的十九世纪人,或者更应该说,一个十九世纪的幽灵;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活生生的历史天使了。同时,十九世纪还表现为这样的一种时间,即,在其中形式总是被发现和讲述,但又并不真...
在电影前半部分,当时间和世界不再被线性地组织(只是也许有一两个开口),而是在几乎任意处蕴含着无限的连接,我们就知道这部作品在拓扑学上比《千与千寻》更进一步;朝这个方向可能最终会到达《梦日记》。但...
所谓(“良构”)戏剧电影的弊病和过时性暴露无遗,这种情节的拓扑学是一种可怕而做作的伪3D;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戏剧了。结尾整个流于病理学的二元对立,房子变成了暴力和一种陈腐精神状态印象的外化。虽然...
对于杜拉斯来说,写作即是让法语不仅仅对于日本人男主角、也对于法国人女主角来说成为一门外语,甚至是第二外语,因为我们总还会望向后方,望向那支撑了我们步伐的暗流语言,那比我们更为雄辩、虽然并非更不笨...
动画史上重要的一次质料实验,而且如此美丽。《MyGO》清晰实践了《吹响悠风号》仅仅在无意识中发现的理念,即音乐意义上的层次之流动辩证。配乐中的电音+管弦乐和故事内乐队的电吉他+原声鼓时而融合、时...
除了开头的网球之外,间歇黑屏的剪辑只出现于描述暴力的镜头中,一种沉重而拒绝被透明地解释、拒绝成为表意乃至抒情手法的姿态:它宣布,影像/叙述中的连续性是一个无比苍白的假象。而连续性,特别是在传统商...
在《没有和解》和《安娜·巴赫编年史》这样的作品中,于伊耶–斯特劳布借助文学和音乐史的外来语言与电影叙述机器展开谈判,而相比之下,早期克拉默似乎却坚守着我们熟悉的那种“电影性”(看看那些对峙谈话的...
第一个镜头的开头十分钟,这是在干什么?我们看到某种完全单向度(这个词的意思是“一维”,引申指代一种未发展的“低维”,但又令人想起“单行道”那样的“单向”)的影像,令人摸不着头脑。或许有某种令人好...
这是最字面、最好的那种文学改编电影。不过,这种改编的前提是原著并非一流作品;通灵版那一段在小说里绝不会让人看哭,不是吗?类似有趣的是,原作似乎比电影还要“电影化”(而且更普通地“自然”,更少惊奇...
音乐剧是艺术的敌人,唯心主义的文化糟粕,其成立的前提是独立审美的彻底缺失:因为它具有反转的逻辑,首先给出类型的概念,再通过一种意识形态暴力将其赋予给音乐和文本——它邀请人们消费纯然的符号并对着可...
人们说晚年的马拉美将广告的元素(字体变化,大量并置的短语)引入写作,也许是为了诱导一种特异化的观看;然而像这里那样将广告的元素引入电影,则几乎是为了废除一切观看的特异性,构造出真正均一、平面化的...
1笔记(看了两集。)最显著的特征是一种平淡:这么说也许显得很奇怪,但我们要注意到,这里的多数场景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借用音乐概念,就是和声学意义上的)连接,我们也从不会看到炫技式的、充满烘托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