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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0,断断续续在b站看完。一个问题:“什么样的历史使命本然的属于电影呢?”戈达尔答曰:”图像(image)“——“我心中理想的电影史不仅要以时间顺序来叙述,甚至还要用点‘考古’或‘生物学’的眼光去阐释。”在论文电影中开发这份蒙太奇、风格与电影语法,从而完成一种弥赛亚式的召唤与拯救,并非是在用运动影像重述既有的电影史,而是动态的“生产历史”,揭示在那些大师们在“生产”时本可以抓住的机会、推演未竟的可能,然后去除他们的“生产”——以一种谦卑的“影迷”姿态,挽救可能、完成对电影其作为媒介自身的去蔽,将图像生产至本雅明的“无图像性(imagelessness)”——恰恰揭示了电影本身蕴含的“罪”与分裂的忧郁,“它无法满足人们的欲望,相反它只会不断地生产欲望。”(齐泽克),它背离了对自身存在的召唤,而“电影史是一份长长的牺牲名单。”(德勒兹)问题在于:它理应蕴含被遮蔽的可能、蕴含诺斯替式的纯洁,我们大声呼告着电影已死,但“影像将在复活的时刻到来。”(戈达尔)虽然不太想用这个词,但我愿意称之为一份“启示录”,一纸“révé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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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达尔2020年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