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豆瓣,把曾經看過的涉及時空穿越題材的影片碼了一下,還真不少:這部《時空罪惡》與《恐怖遊輪》以及《彗星來的那一夜》屬一類,類标簽很明顯:自己與過去的自己杠上了。
暫且按下不表。
第二類就多了,标簽叫做回爐重做型或拯救未來型,《時空線索》、《源代碼》、《蝴蝶效應》、《明日邊緣》、《羅拉快跑》、《黑洞頻率》這些片子的脈絡基本上都是主角們對現在發生的事不太滿意,然後回到以前去改一改,當然,有的改得不錯,皆大歡喜,有的就越改越糟糕。這些片子裡我最喜歡的要屬《羅拉快跑》和《黑洞頻率》,前者十幾年前看的,情節都有些模糊了,隻記得令人難忘的女主那一頭飛奔的紅發;後者好像是在中央6套的那個《佳片有約》裡看的,那是我曾經最喜歡的節目,在互聯網還不足以支持視頻沖浪的時代,每周六電視裡上映的一部電影經常讓我驚豔,也使我養成了每看完一部好電影都要反刍一下的好習慣,《黑洞頻率》讓我第一次見識了小成本一樣可以制作出精彩的懸疑和驚悚效果,知道了好故事的力量。還有一個小插曲,這部片子一度被我忘記了片名,用了一大堆影片中出現的關鍵詞比如火災、電台、極光都沒有在網上搜出來,最後費勁描述情節才好不容易找到,還得感謝互聯網。
謝完了還得恬不知恥地說一句:互聯網讓信息獲得的太容易了,好電影多的看也看不完,再也體驗不到每周才能來一次的那種期待的感覺了,人呐,有點不貴。
還有幾部片子,不能簡單歸類于穿越片或時空片,時空轉換隻是這類片子劇情的前提或設定,比如《終結者》系列——回到以前是為了讓施瓦辛格秀肌肉;《少數派報告》故事編得則有點離譜,前提是有那麼幾個人能預知未來;還有《記憶碎片》——諾蘭大師的成名作,他就喜歡時空題材,與他拿手的非線性叙事合拍,《盜夢空間》、《星際穿越》都拿這些說事。
甚至人人都愛的《大話西遊》裡也有穿越和時空轉換的情節,神話故事與時空穿越能成功地結合到一起,佩服主創人員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回到第一類的三部影片上說話。
歸納出的一些想法如下:
1、回到過去必須幹掉曾經的自己,為什麼,因為同一時空中出現了兩個自己,甚至多個自己,其實那已經不是自己,自己隻能有一個,占據當前肉身的才是自己,叫做“我”,“我”是排他性最徹底的,舍我其誰,當下世界中不能有第二個“我”存在;
2、回去的“我”提前掌握了信息,對曾經的“我”具有強大的信息碾壓優勢,想幹掉那個“我”隻需要将發生過的事重新捋一遍,把結果改一下就好;
3、好玩的是不管主角也好,編劇也好,觀衆也好都認同一個邏輯:既然回去了就得老老實實地按照原先的事件發展順序來,以驗證曾經的那個“我”碰到的一系列怪事确實是回來的這個“我”造成的,這就形成了悖論—重複相同的過程而期待不同的結果,想要的結果自然不可得,運行相同的代碼怎麼能夠得出不同的結果呢?所以,怪圈和死循環一定是此類影片的主要内容;
4、再引申一下,大家對這類電影隐約形成的一個共識是:不管回去的“我”如何掙紮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曆史是無法改變的。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這還是站在“我”的角度考慮問題,偏主觀了,如果從客觀角度看,“我”隻要回到了從前的時空就已經改變了曆史,“我”吸入那個時空的氧氣呼出二氧化碳,“我”走路不可避免地要踩着螞蟻,有人或許會說,這些改變是必然的,隻是我們看不到罷了,那麼按照這個邏輯,回歸的“我”永遠也幹不掉曾經的“我”就難以自圓其說,所以此類影片的結局都隻能是開放性的。
繞來繞去,我自己也有點糊塗了,但有一點我敢肯定,我更喜歡第二類的那種電影,回去就是要把事給辦成,而且不存在兩個或多個自己出現在同一時空中,那樣怎麼看怎麼别扭。
想起了最早看到的穿越劇是叫做《時間隧道》,央視2套曾經有個正大劇場欄目,喜歡連播歐美的系列片,這部劇就是講兩個年輕人乘坐時間機器專往曆史的關鍵結點處去,卻總是弄巧成拙,怎麼也無法改變曆史走向。
要是我會編故事,我更傾向于讓主角穿回去把原來不同的曆史走向改成了現在的曆史書上寫的樣子,對了,那部《尋秦記》好像就是這個路數。
還有一個系列電影叫做《回到未來》,看過兩眼,記得特效好像一般,故事情節也記不太清了,但名字我非常喜歡,有詩意,永遠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