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奧尼極緻的美學素質,唯獨不足就是女性在片中似乎又被描述為如此單一單薄的的形象。

我想許多評論家都忘記去評論電影内隐含的政治要素,而着重于那些哲學類的話題,我想我們不能放棄這些政治要素。

有關電影的年份1966年,正處在越南戰争時期,而同時片中出現的搖滾與近乎瘋狂塗白臉的群衆,似乎可以與那時戰争期間爆發的安那其主義與同年建立的黑人運動組織聯系在一起(hi mom裡的黑人運動者也想着把臉塗白來體驗一次白人的生活,片中臉塗白是否是為了照應當時的社會運動?)

結尾男主的消失,球聲的騷動可謂神來之筆,在攝影機背後的人與現實産生割裂,無法觸碰到現實,而在撿起網球那一刻他便與混亂的現實融為了一體,而這裡的消失則是電影意義上的消失。他放棄了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