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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写的一个玩意。与其躺在文件夹里让赛博硕鼠的牙齿对其进行批判,不如贴上来。那段时间在读Aby Warburg写波提切利的论文(不务正业),影响痕迹应该蛮明显的。

另外,关于这部片子,我还是超级喜欢。喜欢它的所有缺点和优点。红衣女的特写镜头当时对我的冲击像是在地下室的某个角落里看到阿莱夫。那个东西据说是“难以理解的宇宙”的一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