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塔尔贝拉的《鲸鱼马戏团》讲述的是对人民运动的政治性绝望的话,那么安哲哲罗普洛斯的《鹳鸟踟蹰》讲述的则是对政治家之重建新世界的沉默的怜悯。相对于塔尔贝拉,安哲的影片更多的聚焦于内在的人物(人物的内在),并且同时透露着一种自古以来的难以磨灭的戏剧传统,一种神话的假设,一种怜悯的传承。而塔尔贝拉的影片则更多的聚焦于这个外在世界(世界的外在),作为绝望的孕育。在这个意义上,安哲的影片更容易使人联想起安东尼奥尼,而塔尔则更倾向于塔可夫斯基。

影片中的边境elsewhere,呼应着《鲸鱼马戏团》的那只鲸鱼,一种巨大的隔阂,不可捉摸的秩序,一种天意、人为的世俗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