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的母親,悲情的叔;焚燒的棺材,被欺淩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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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呼應的是我們那久違的似乎曾擁有的熟悉的人生,當我們面對生活的一切無能為力時,我們便成為了這“異鄉”的來客:養老院的色老頭無常的去世、

自己的孩子被同學做死、

無力償還的巨額貸款、

無人能管的說不清的校園霸淩。

影片兩大元素便是學校和棺材:前者處在人生坐标的開端,後者則位于人生的結尾。

然而面對這“生”的代名詞,其中發生的種種霸淩我們無能為力;而當我們面對死亡,我們更是隻能束手就擒,被它操縱—無論是無常的去世還是無能為力的自殺。

電視機内播放的春晚,是十幾億國人的集體思憶的景觀,正如載着孩子母親的老頭駛過(盡管虛焦但依舊清晰可見的)特色社會的巨大橫幅标語一樣。本片似乎是想講述“另一種可能”:法律的另一面是它的無力,特色社會的另一面是社會中一個個鮮活的個體那獨特卻又與衆人共通的悲慘境遇。

但是正如早已預料的一樣,導演為了情節而放棄了現實,為了叙事而放棄了場景。整體缺少一種我們面對這個世界所承擔的重量所滲透出來的一種紮實的質感。

盡管如此洛桑群培所帶來的表演卻依然孕育出了一種真相,和巴德瑪一樣,這是一種屬于藏/蒙民族的一種深厚卻簡單的炙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