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城市漫遊記AliceindenStädten(1974)的劇情介紹
德國攝影記者菲力浦過着流浪式的生活,有一次被派到美國完成一項采訪,但他并沒有完成任務。途中與一個神秘的美國女子邂逅之後,無意中成了她那九歲的小女孩的監護人。菲力浦必須帶着小愛麗絲穿越德國、幫她尋找奶奶的過程中,互相有了意想不到的了解,故事回避單刀直入,發展充滿驚喜,主題的顯現極其優雅,讓觀衆慢慢體會美國大衆文化對戰後歐洲的影響。
愛麗絲城市漫遊記AliceindenStädten(1974)的影評
愛麗絲為何不再遊蕩于城市之間:借由本片淺談維姆·文德斯的創作思路
引言上世紀60年代至70年代,就像不久前的法國新浪潮一樣,西德的影視界也湧現了一大批強調作者性和藝術性的獨立電影。這一現象在後世被稱為“德國新電影運動”,而在這場電影運動中最著名的導演們,他們被影迷們譽為“德國新電影四傑”,他們是賴 ...
認同焦慮和沒寫完的故事
他們的旅程結束在列車上。菲利普還在寫他的結尾,女孩還在回家的路上。事實上生活也是這樣,沒有大開大合的起落。他們還在尋找那個想要的結果,開始在路上,結束在路上。但奇怪的是,你也覺得該結束了,我們很難對所有的事情做出回答,也不是事事都會 ...
寶麗來相紙、天使與存在
疏離,是維姆·文德斯電影膠卷的底色,其鏡頭下的人物往往如遊魂一般迷失在自我與真實的縫隙中。不同于安東尼奧尼對人與人之間情感的疏離與無措的聚焦,文德斯是在以銀幕為地圖,嘗試跟随角色去尋找一條通往名為“真實”的公路。為何需要真實?因為真 ...
關于後疫情時代、影像真實與集體孤獨的一些感想
暫停《愛麗絲城市漫遊記》下樓去做核酸,短暫地獲得一雙文德斯的眼睛。那些司空見慣的東西好像活了過來,坐在電車裡會百無聊賴,當旁觀它駛過生長的尋常時卻會感歎它的現代性。城市荒廢了,到處是蕪雜的草群、水漬,幾百米内也不見人煙,高樓一言不發 ...
文德斯和他的“漫遊”(“新德國電影”)
典型的公路片,人物一直在走,從頭至尾都處在一種“趕”的狀态。雖然文德斯這次的公路電影裡人物的那種“焦慮焦灼”的狀态并沒有始終占據人物内心,但從片段中便可窺見人物(更多還是記者菲利普)閃回式的“焦慮焦灼”心理。人物雖不像在《柏林蒼穹下 ...
四星半。電影圈最悶的片子在歐洲,歐洲最悶的片子在德國,德國的悶片佼佼者當屬德國四傑,四傑中最愛拍悶片的是文德斯……對于觀影忍耐力特别好的我來說,搞定本片,不在話下~~ 小蘿莉很萌,中性打扮萌,脫光光時也萌……
很輕又很重的電影,攝影有種不經意的讨巧渾然天成,城市中的每條馬路都遊蕩着各種失去方向的靈魂。生活若是真的找不到目标又何妨讓他失去目标,遊蕩也是一種生活繼續的方式;生活若是真的沒有人懂又為什麼一定要讓人懂,行走就是一種存在;生活若是一定要抛棄我們,那就抛棄吧我們都在被抛棄的路上。
誰還要去看那扇情的中央車站
「自言自語更像是傾聽而非傾訴。」我本來隻有照片,遇到你以後我才有了故事。旅行的最佳狀态是漫無目的,電影的最佳觀感是代入生活。奇妙的漫遊漂泊令人無限憧憬,想要一台拍立得,一次無計劃的旅行,還有轉瞬即逝無法還原的眼前風景。
四星半,比《德州巴黎》好得多. 全片建立在兩個基本的悖論之上:攝影機常常直接擺放在交通工具中,并非本身刻意地産生"鏡頭運動",而是搭乘載體做着被動的"不是運動的運動";相機的矛盾則是其拍攝的同時便提示着現實與成像的距離,照片所記下的是拍攝的發生,卻非存在的證明――換言之,拍照的動作恰恰意味着彼時彼地我們沒有真正在看.因此主人公回到歐洲放下相機後,才獲得了感知的能力;而他無意中再次拿起相機之時,也就是這旅途行将結束之際.真實的東西無需為自己尋找外在的證據,在沒有照相術的世界裡,人隻活一次.
擁有一種天真稚氣,成人與孩子之間溝通、聯系的世界,特别喜歡的是導演潛移默化的表現出“屏幕”普遍性的問題——相機取景、電視屏幕乃至窗口、望遠鏡這些人們隻容許在指定的限制範圍内觀看的态度,所以片尾兩人将頭探出火車窗外,可以感受到他們内心深處的變化。
1.文德斯式公路片的起點,亦是他自己最愛的一部作品,自我的迷失與茫然、人與城市間的疏離關系、對美國文化的複雜感情等母題此後便萦回不去。2.對影像的追思:寶麗來、電視機、望遠鏡對現實的抓捕與定格——照片與現實的割裂:“照片永遠趕不上現實”,縱使找到照片中愛麗絲祖母的老屋也無法阻擋世事的更易。3.在美國便迷失于影像而寫不出故事的菲利普,砸了放廣告的電視機,罵了商業化的狂潮,卻終究與文德斯一度沉溺在搖滾樂之中(點唱機旁客串)。4.影片恰似英國的愛麗絲童話與德國古老的漫遊母題的現代變奏,而在菲利普與愛麗絲的面龐疊影及講故事&寫作能力的重生中,成長發展小說的餘音猶然入耳。5.愛麗絲被用安全帶綁在椅子上看恐怖片的噩夢,太過于真實。6.遠觀飛機的左下搖移長鏡起首(終于大海),航拍火車漸次拉遠的右上搖移長鏡作結。(8.5/10)
寶麗來照片的成像永遠都要慢一拍,在男主角的相片裡于是看不見現在。他于這場以此時此地為基礎的旅行隻看到一些失掉了靈魂的風景,因為這些畫面隻有在記憶中才會存在才會獲得意義。最後終于獲得了具體目的地的他問他年輕的導師:在慕尼黑要幹些什麼呢?這是失掉曆史的人向着未來的诘問。答案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