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還是要對實驗電影抱有尊重和耐心,誰能想到這樣一部60分鐘的紀錄片,看似是即興抓拍的拾得影像,實際卻是阿克曼觀察六個月後的結晶。

不太想分析的,因為太多人一通評論了,很難講是不是過度诠釋。最簡單的東西反倒能引發最多的議論……當電影放棄了語言,觀衆就開始喋喋不休。

簡析
昨日又四刷了《死囚越獄》,對幽閉空間很感興趣。

旅館這一場所的選擇很有意義,陌異的人群、逼仄的空間,突然令我想到了兩年前在醫院走廊拍攝的一部短片《逃生》!(或許是我拍的第一部,而又怕後面的戲劇走向也高度一緻)
以固定的攝影機為中心,将空間以幾何化的形式引入景框。電梯的上下,走廊的縱深,幾乎有一個穩固的三維坐标軸。
靜止的凝視鏡頭很容易聯想到類似于監控的視角,如《波長》。

這是部真正的默片-比《波長》都要默,但靜默的力量很可怕,無聲也是一種聽覺。
剔除了聲音,于是隻剩下畫面,回歸到最單純的視覺活動。
不存在主人公與情節,物理空間成為絕對的主體,氛圍和人物都介于其中。幾乎隻有場景而不存在任何活動,但卻能夠引發無限的聯想-人與室内空間先天地存在密切關聯。
直到最後二十分鐘,攝像機開始幽靈般移動-步步逼近又退回,(想到我的短片《蟲洞》)不同時間下同一場景的重複拍攝。最終沖破了建築的桎梏界限,逃離之間到室外環攝,從天台到遠處的棚頂和天空。(再次吻合了這“逃生”的意旨)

25.12.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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