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皮蘭德婁寫就的人類永恒悲劇—理解的不可能
子彈之于神迹,毛巾之于體諒,“流浪漢”亦或旅行者。正如皮蘭德婁在《六個尋找劇作家的劇中人》中所傳達的一樣,所有的這些在影片中出現的小争論,無一不是在講述着理解之重要性,甚至影片中未能理解他人的人都死了去(Vincent被射死在廁所),而理解了事情的人便都有了福(Butch帶着女友遠走他鄉;Jules開始尋找自我之路)。
第二部分:生活的完全複雜性之源:無常之輪回悲苦
昆汀塔倫蒂諾通過這部電影真正的虛構并呈現出來了生活的複雜性,這不僅僅體現在上述的理解與誤解甚至不解的矛盾中,同時也呈現在影片中意外之發生的生活無常性之中。
第三部分:正義與邪惡的不存在:暴力的合法性
更近一步,在影片“低俗”之暴力的背後傳達的是:其實沒有所謂的“正義”與“邪惡”有的隻是相對上的“弱者”與“強者”。在這一意義上,任何可能的暴力的合法性都被塔倫蒂諾給否認了,無論是黑幫的暴力,戰争的暴力,一切都隻是“強者”對“弱者”的施壓。就好比塔倫蒂諾相對于觀衆一樣—給我們呈現了如此生動的赤裸暴力(但他是在用這個方式去在根本層面反對任何形式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