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片《扒手》中,這一秩序的指代乃法律。而法律的管轄範圍便是惡與作惡。而在這二者之間的行動過程不再是信仰(因為“我隻相信過上帝三分鐘”),而僅剩的乃存在這一20世紀人類曆史的終極法則。
這一存在的匮乏,終将我們導向了以肉欲填充般的親吻所指代的“愛”之中。
而在影片《聖女貞德的審判》裡,這一秩序的指代則是教會。上帝與教會的中間乃是貞德親身經驗的實證信仰(至少以她和我們以她的視角來看這是确鑿無疑的實證)。
這一存在的作惡行為和這一實證經驗的信仰所引起的則是被切身的存在與經驗的信仰所無以抵抗的憂郁。
而這一切身的具身存在和實證的經驗信仰的真誠正如同布列松的攝影機一般,腳踏實地的關照現實,猶如聖經般虔誠的發展叙事。
在布列松的電影中,存在的行動與其暫停的間隙被得到了同等的關注:無數次永恒的人物走開又走來的背影。
正是對于這存在之間隙的關注使他的“現實主義”深入“現實”的本質而并未落入“主義”的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