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小葉公園1月13日放映。
整體風格其實可以稱得上是cinéma vérité但其質量上來說可謂乏善可陳。
能看得出導演想講的東西很多,卻最後都沒講好,一切似乎都在一半便點到為止了。其次犯下了真實影像的大忌,那便是濫用的蒙太奇,與風格的堆積,仿佛如同一個思維散亂的孩子想要過分地将自己長期被壓抑的表達欲抒發出來一樣,還是缺乏一定的嚴肅性與成熟性,非常多實驗性的手法,視頻通話的插入(此類影像是不需要額外觀衆便可存在的,*當然是在Michael Snow結構電影理論之前的概念,因為其人物并不缺少一個聆聽的個體,對話表演的受着不再是為了觀衆而是更多面向作者),攝像機拍攝電腦屏幕攝像機本體的顯現,如同75屆戛納電影節入圍爛片《口腔潰瘍》導演其實應該試試去投戛納,現在的門檻真的挺低。
結束放映後大部分映後都對作品中提到的父親醉酒猥亵女兒這一事件表示印象深刻,也是因為整個事件的引入讓大部分此場放映觀衆有了對這部影片相當高的評價。從這裡其實可以窺探出現代電影為了讨好一般觀衆是可以完全走女性向路線,但這是一種女性主義嗎?非也,似乎激烈的女性主義還是很難走入大部分觀衆心理,而相反這種陰柔,被迫害的形象反而能打動,這種其實是根本上一種極大的惡意。這并不能為女性平權做出什麼,而隻是消費了自己,導向的是大部分觀衆那保守的,帶有一絲幼稚進步精神的擁護。
若其中内容為真真切切的生活再編寫。我想作者應該停止對本身的事件進行二次符号化,讓創傷變成二次創傷。即使童年遭遇讓你見到了實在界,一時不知如何,在你長大後這經曆被多次符号化所帶來的痛苦遠比初始的見到實在界的痛苦更加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