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1960年代,“存在主义”的思辨思潮与传统的哲学相遇在欧洲,宣问着在命运与存在的二元对立下,是命运先于存在,还是存在先于命运:谁决定着谁。

存在是主观的,而主观的意思便是可随着意志而变化的,也就是精神性的。

而命运之所以叫做“命运”,是因为其指代的便是万物之确定性,也就是客观不变的。

统一场论告诉我们,在世界上,只有空间是永存的既定事物,而其他的这个世界的特征(如颜色、情感)则都是我们主观的想象。

故此我们可以说:命运就是空间,空间就是命运。

现代性的神经质是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影片中人物的一大共性。而这种神经质来源于一种抓不住的不确定性。而这种不确定性诞生于人类生存空间的变化的过程之中。“原来可以留存好多个世纪,而如今只能留存一两年了。”—剧中设计师职业的男主角如是说道。空间的多变造成我们对大自然的误解(开场之孤岛的戏份),同时,这样的由于空间造就的神经质使人变得逐渐不可理解了起来。

但是结尾处,男主在因为欲望的永恒纠缠和空间物质性的心理所导致的肉体的与其他人的亲密行为,对此女主选择了发端自抚摸的理解之爱意。

人类的精神性存在是可以抚平物质性命运带给我们的褶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