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維坦”是我們不能理解的一切之理解,“利維坦”是知曉一切後的絕對平庸,“利維坦”是被封凍的東正之西伯利亞平原。
在理解與愛的永恒缺席下
文化與信仰的古韻仍然在冥冥之中要求我們去追求真相。
于是
我們試圖通過自身的權利—法律,來訴諸真相,得到的一切隻是無限度的回避。它是如此的脆弱。
我們試圖通過自身的權力—别人的軟肋,來要求真相,得到的卻是被更大的權力所強暴。在他面前我們是如此的無力。
我們又試圖通過信仰來救贖和安撫,但那虛無缥缈的姿态包庇了多少真正的罪惡。
在利維坦的古典籠罩下,法律與宗教在權力的面前都是幼稚的年輕人。
約伯曾向祂提出質疑:為什麼我沒有做壞事還是會被懲罰?祂告訴約伯,讓他學會照視大自然,不要将自己的認知當作世界運行的秩序,我們還有太多太多的不理解,要學會常常照視大自然。
于是
導演便在開頭與結尾安置了古典音樂搭配大自然畫面的蒙太奇。
但是這種雙重的呼應讓我們觀衆質疑我們自己在全程的觀看這一系列的罪惡的發生與緣由的責任與所作為:我們就如同上帝般能洞察這一切,但是,然後呢。
世界運行的秩序我們依然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