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肺腑的女性友誼,雙生花的成長、相互奉獻扶持與忠誠。以女性導演的視點,審視女性與其自身,瓦爾達真正做到了對女性友誼不帶偏見色彩的描摹,自尊自愛而不自耀。
瓦爾達對于其中男性角色的描述亦很值得令人回味,例如男攝影師這一角色。當男攝影師擺拍這些女性時,并未察覺到,或者習慣性忽略了關于女性的情感以及精神世界。或許對于他而言,女性對他的藝術創作而言,隻是一個等待消費攫取的原材料。但同為女性的波琳,一下子就能捕捉到女性在照片中展露的悲哀與疲倦。
波琳将要當他攝影的模特時,他反複擺拍與固定着她的造型,但并不真正了解女性的魅力。而或許這種隻停留在對女性淺層的窺探,正是他陷入創作瓶頸并且崩潰的原因。或許這也是瓦爾達對一個暗示——當女性處于社會中時,當不能期待男性成為救贖者,這必然是乏力的,一如攝影師面對生活與他所拍攝時的束手無策。
但相反,當我們看到瓦爾達對于女性軀體的表露的真切。一方面,她毫不掩飾的批判,在父權社會的凝視下,女性的軀體在社會現實中往往成為被消費的模闆;但另一方面,瓦爾達真切的熱愛女性的軀體,在電影中你可以看到她對女性軀體自然健康狀态呈現的迷戀,甚至是一種強烈的自豪感。
這種女性主義立場,強烈的折射着影片中其他男性表現出的衆生相。越看越是感覺美好,就像影片中的兩朵姐妹花,無論吟唱與否,都是屬于女性自己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