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小津安二郎這部東京物語,我真正領略到了日本“物哀”的美學。我們在觀影過程中體驗到的哀傷、憐憫、同情、共鳴等情感,其實就是這類美學的核心。

小津安二郎的獨特機位、幾乎不存在的運鏡、遠景切近景切特寫再拉回遠景最後以空鏡頭分割故事線……讓這個有些悲傷但更多的是真實的故事緩緩流淌。

家庭永遠是小津電影的核心,而即使擁有完全不同家庭背景的人們,大多都能在這裡産生共情,因為我們所有人都在真實的生活中,體驗過這種與父母間羁絆的不斷消亡。

即使是美好如紀子一般的女性,也會慢慢忘掉曾經深愛過的人,繼續新的生活,這不是什麼人性的冷漠,人類就是這樣,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