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作為一種重建過往事情的媒介,而一旦涉及到一個事情,就勢必會有多個這個事件的參與者,而涉及到了參與者,就勢必有一種每個參與者所持有的角度,而多個參與者就代表在重建過往事件當中會有多個不同的視角,而電影要去重建,他就是要去還原這些不同角度的真相。

而這樣對于真相的還原勢必會引發關于權力和利益的糾紛。

在影片當中的警察最後發現了那個給他送花的姑娘其實是想要去刺殺他的同夥的時候,這個警長想要在他們拍攝的電影裡面讓那個飾演他的演員把那個姑娘用槍殺死,來去彌補心頭的悔恨。他就是在這種意義上,也就是說當其他的角度的真相被揭示的時候,我們運用我們手中的權力,想要去通過電影(一種大衆傳媒)來修改這樣過去了的事件。而這樣反物理的修改,是對麼的無力啊。無力地妄圖通過電影來去修改這樣的一個已經過往的時間也就是曆史,而這就牽涉出了很多的政治色彩。

在影片當中,這些誓言,他們年輕時候的演員不斷地在強調着他們擁有一種拯救人類的理想,而這其實不就是本片導演的理想之所在嗎。

導演在影片中給出的可能性便是:要想拯救人,每個人都要懷有一種更高的、高于生活所能及的一種事業的願景,一種精神态度。這樣人類才能夠得以解被拯救自己。拯救自己就是拯救全人類,拯救全人類就是拯救自己。

人應該理解這個世界到何種程度,在這部電影中,導演給出了一個明确的答複,便是:人應該理解和持有一種拯救全人類的這樣的一種願景,任何事物、任何行為都應該被這種願景所影響。要因為此願景而産生發心。而這種願景便是宗教,其實是一切種類的宗教的本質所在。

電影中的演員和他的女朋友之間對于拯救人類的宏大性和結婚愛情的個體性的矛盾産生了讨論,給出的結果是:個體性事件的努力會更好的促成宏大性的理想。

而對此特定于這部電影的這個特定情節當中,電影的導演更應該擁有這樣的一種自發的态度來去拍攝電影。

一個導演不能夠因為自己在觀察到不同角度的事情的真相之後,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篡改過去。

這如果一旦這樣進行了篡改了的話,那麼結尾的那個女孩就會死去。而女性,尤其是伊朗的女性,在某種程度上是這個社會希望的一個象征。

如果我們因為導演(掌權的人)的利益而去盲從了他們的這樣的一種篡改,那麼我們就會殺掉這個社會的希望,也就是說,我們就喪失掉了拯救人類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