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達爾在裡面或外面,最大的魅力在于即使對一切已經感覺哀涼也要繼續詩性地癡狂,即便外人看來是精神失了常。

借着瘋狂去看到事物的另一面,對于探求本質而言是殊途同歸——
瘋狂作惡的純粹小孩,靠着孩童身份和根本上的無知去無度索求他欲望裡具象的棒棒糖和抽象的愛與關注。 如果是一個就這麼長大了的女孩呢?她擁有的是完整的身體和不完整的人格,她便能借由對自己身體的控制達到對男性他者的控制,繼續豢養着那一種超強的掌控欲和破壞力,她的意念裡它們比一切都重要——“如果我愛上你,那就是你的末日”。

但就像跳躍着但又反複出現的音樂演奏:“繼續發展,直到變成徹底的悲劇。”女孩企圖通過身體去控制男性、通過暴力去把握外在世界的控制權,都跟人完整的主體性相違背,也彰顯着“女性”性别身份的困境,所以最後是他開槍打死了她,而不是反過來。

看的時候一直把她當做一個幹壞事的暴力小孩,直到結尾,她變成一個女人。
受害者大概是電影。

(引的句子隻是大意,記不得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