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四年之後重看,确是看出了一些新的東西,還記得四年之前集訓,在一個午後點開了一個電影網站,四年之後根本不記得講述了什麼,隻記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看睡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結尾,中年男人坐在火車裡。
重看,确是粗糙,但不是濫造,那些用貴州方言念出的文藝詩句已經無法捕獲我的熱情,整個片子太散了,但是好在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氣息萦繞在每個片段中,3.5中的3顆都是給那個長鏡頭,其實初覺太過粗糙,果凍效應、穩定器的僵硬質感,以及偶有壞色的畫面,直至蕩麥天色漸晚,那種影片中展現出的川渝山區地帶特有的青綠色記憶以一種無法言說的方式把握住了萦繞在全片中的那股氣息,确是應了那句話,無法理解,隻能感受那來自于數年前被攝影機攝取靈魂的一個天色漸晚的時刻所帶來的支離破碎的喘息,看完全片回味,那個長鏡頭真是鬼斧神工,極其自然的視點轉換,鏡頭對準的寥寥幾人竟封存了整個山村的存在,高低變化、河流、小橋,以一種不同于傳統的支離破碎的方式把握了夢境的靈韻,在蕩麥,夢境是連貫的,攝影機就是幽靈,我們就是幽靈,在一個看似開放但實則極其封閉的影像空間内,我們與陳升感同身受,看着那一個個人,洋洋、衛衛,像是《蒙哥湖》中被禁锢在屋中的鬼魂,在蕩麥這片時間錯亂交織的空間中,一遍又一遍重複着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故事,回想起來,确是脊背發涼,但不是恐懼,而是對如此粗糙的影像如何一針見血地以一種吊詭的方式把握了夢境的實質而感到了一種油然而生的
《公園續幕》式的壓抑
《巫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