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都以為這種極其淺薄的口水片都不需要聊任何性别議題,随便看了一些短評還是忍不住了,我隻想問一句,你們怎麼會把一個完全disabled的老年男人當成一種父權的符号?how?而且我甚至,很明顯地看出來,這個癱瘓無力的父親是被做過去性化處理的,珀爾多次在他眼前洗澡,露出隐私部位,而母親也未加制止;從這種設定便可以看出,他的disable無論是從身份還是性能力上都讓他被剝奪了父權意義,所以珀爾被賦予的所謂擊碎父權制約也毫無說服力的,因為她家裡的所謂困境,更像是一種現實的物質上的無力,和某種代際沖突,因為她母親實在太正常了,母親的抑郁、焦躁、杞人憂天,呼應了德國身份以及歐洲戰亂時期夾縫生存的矛盾和掙紮,但是真的,邏輯鍊一旦順位到珀爾身上便斷裂了,所以一開始支撐珀爾的叛逆看似是舞蹈,但是後來就變成了霍華德,一個異國行軍的軍人,我不能懂,如果珀爾本身自己是異性戀婚姻制度的參與者,而她并未在這段關系中被折磨——她甚至那麼深刻地愛着自己的丈夫,順從于自己的身份(一個女人,而且漂亮,有才華,且獨特)那麼她到底在無病呻吟什麼呢?她到底給觀衆什麼樣的理由去相信她身上有所謂的女性主義的覺醒使命而她做的事情隻是把她媽燒死把炮友插死把無辜的妯娌給劈死,我想知道這特麼到底,跟反父權有什麼關系了?!為什麼這年頭有些人如此自願被所謂女性議題給欺騙啊,你們是真的不能理解父權的概念,還是覺得自己隻要沾染了一些專有名詞就看起來沒那麼慘?但是無論如何這種營銷邏輯都不妨礙它真的是從頭到尾徹徹底底毫無意義的垃圾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