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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電影《觸不可及》無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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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不可及,這是一部電影的名字

推薦給你

所以這裡不會說電影的内容,

隻聊感受,那感受是人與人之間的,最近的也是最遠的感受。

我想電影觸不可及的是什麼?我們看到的是什麼?影像讓眼睛不斷地把信息經過編輯傳送給大腦,大腦再挑選以後存儲 處理,然後變成記憶的一部分,一些成為身體的記憶,一些成為靈魂的記憶,還有一些是在肉體和靈魂之間的觸不可及的物質,難以形容是什麼,也不是未知的,好像知道,又不會表達,想明白卻又不想讓自己明白,來來回回的徘徊着,像一個星體圍繞另一個星體,不知道是誰吸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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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我們是怎麼對待那些身處痛苦之中的人的,清明和主任千裡之外參加了一個葬禮,我們并不熟,那是主任的一個病人,我們有一面之緣,得到他去世的消息,還是震驚的,他是自殺,于是各種困惑迎面而來,一方面想問個究竟,一方面希望“他”能有所“回答”,可是我們幾乎什麼也沒“得到”,匆匆來匆匆走,不過思考很多,這種路上的思考更立體,這一“面”見得還是“值得”。他的家人,朋友,那個城市,也許是我們太着急了,人們在那個時候怎麼會想這些,而事後又哪有時間思考這些?晚上,因為不能和家人交流,我們隻能等待,一起看了《入殓師》,還是很感動。儀式感讓愛精緻了許多。

沒有誰真正理解,感受到另一個人的痛苦,所以病友之間更容易交流,但是,但是還有愛吧,愛可以讓兩個人聯線,感同身受。所以不要輕易說出那句話——“我能理解”。當你愛了,就可以把死交出去了。

也許是因為藝術吧,很多人無法理解藝術的重要性就像你無法理解一個病人的痛苦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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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個被囚禁的靈魂,你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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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些死去的人應該都是那些被囚禁的靈魂,他們甚至不能說話,不能表達,看着生前死後的世界還在斷斷續續,人在孤獨的時候多希望像煙一樣飄飄蕩蕩,沒有束縛,飄散在空氣中,被喜歡的人吸進身體,觸碰靈魂,被厭惡的人吐出來,煙消雲散。

死亡就是囚禁靈魂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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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一種說法,記憶中是朋友和我說一位“大師”說的。靈魂和肉體是什麼關系呢?肉體就像汽車,靈魂就是司機 師傅。(抱歉随便打出來的師傅,感覺靈魂接地氣一點,司機也是駕駛員,其實如果說成師傅也對,很多人都是做在别人車上的寄生靈魂,靈魂肯定是有的,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有的,我自己的我也這麼認為的時候,它也在,作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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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館長的朋友剛剛完成一次遷徙,離京。都搬完東西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特别特别孤獨,不知道為什麼,巨大的孤獨感,也不太想和人說話,做好準備和房東聊聊,愉快交接,結果房東想揍他,好像每次感到孤獨的時候都有人想揍他,他這才明白“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可恥之物唯有揍之。

朋友笑着說:因為記憶打架就浪漫了,無非是他對我不薄,我對他不厚的事,可笑,可憐,都是同齡人,多年租房,讓我對房東都敬而再敬,一是覺得這樣安全,一是擔心他給我漲房租,可這北京最後的房東也沒能成為朋友,回想那些形形色色的房東,不知道一座房子經常被不同的人住,還會不會留下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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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話還在,館長卻開始了新的思考,很多困惑,藝術是其中之一,對于個人和社會,藝術到底有沒有作用,還是在孤獨的時候那個慰藉的小良藥而已,而且是在小圈子裡,更可憐的是在自己孤獨中的撫慰孤獨的小小調劑。站在人群中你會覺得自己更高尚嗎?可是高尚的意義在哪裡?藝術可以“永生”而“永生”的意義又在哪裡?

觸不可及——因為死亡!?而藝術正是那個最閃亮的部分。

那種一和負一之間的觸及。也許我們在尋找那個真正合得來的朋友,而那不僅僅是朋友的交流和那些轉瞬即逝又無法察覺的歡樂。

觸不可及的永遠存在,那是死亡之前最美好,也是最值得感受的東西,無論是什麼但願更多人可以感受到,觸及到觸不可及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