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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爾杜先生》這裡很打動我,引用兩段Pedro Costa的話。

Pedro Costa:

因此,我們得出了一個既非常簡單又非常複雜的結論,即人與人之間有一些事情,我可以對别人做什麼,别人也可以對我做什麼,它可能是恐懼、極度的恐怖、折磨,一直到全部的愛。善與惡并不存在于天堂或地獄,它們存在于人們之間。電影的存在也是為了展示這一點。它的存在是為了讓我們看到什麼是不可行的,你和我之間、我和别人之間的邪惡在哪裡,這樣我們就能看到社會中的邪惡,這樣我們就能尋找到善。你已經在《流浪漢》(The Tramp,1915)中看到了這一點。他是非常敏感的。他想要快樂,他在尋找什麼,他在向前走。

我剛才說他行走,他尋找,我的意思是在做研究的意義上,真的,這幾乎是科學。一個導演也是一個科學家,我們必須是善惡的研究者,大緻如此,因為如果我們對這個研究有點科學性,我們就會得出一個結論。我們可以得出是非常簡單的,非常物質的,在這個意義上,善和惡是在我們之間,而不是在地獄裡或在天上。如果這發生在我們之間,人與人之間,那就可以用電影攝影機拍下來,我們可以有證據證明你對我的傷害,或者我對你的好。當我們這樣做的時候,如果我們做得很好,我們就可以去展示地獄或者天堂。電影的魅力在于它是非常物質的。我們用身體制造物質,并以這種方式獲得一種神秘主義。偉大的電影同時是最現實和最不現實的,最自然和最超自然的,最無神論和最虔誠的(religious)。

http://www.rouge.com.au/10/costa_seminar.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