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八十岁了,去年拍了《亲爱的同志》,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拿了评委会特别奖。这是一部关于广场的电影。为了安全起见,不聊内容了,只谈谈观后感。

在伤害到自己之前,可以高高挂起,因为可以拿到特供。等到危及来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痛定思痛,回归宗教。

俄罗斯可能还有救。几百年来,他们的东正教虽然被冷落、被打压,但始终存在——作为一种底限,救赎心灵。康查洛夫斯基在思想上传承了托尔斯泰,痛苦如斯,我们该如何看待集体与个体的关系?

豆瓣有一条评论说的好:问题恰恰在于所有的人都是在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事,都认为自己在引领历史。历史才不care,历史for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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