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待一段历史、如何重塑一场战役,可谓“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在经历了漫长的国家、民族视野后,进入新世纪之后,越来越多的电影作品将视线投掷于个人(小队),比如《钢琴家》《波斯语课》《血战钢锯岭》《金陵十三钗》等,这涉及到的不仅仅是导演对历史的解构与重塑,更是后现代主义视角下全球对上个世纪硝烟的一种消解,盖里奇和他的《盟军敢死队》就是其中之一。

影片基于真实故事改编,原型是1942年二战中英国的邮差行动(可以通过词条进行补课)。看完影片之后,很多人说这不就是“抗德神剧”么?我想这部分观众一定是在其中寻到了某些与“抗日神剧”相似的操作,比如百发百中、比如冷兵器的惊人杀伤力,以及闪眼睛的主角光环,但如果我们对导演盖里奇多了解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他的常规操作,作为熟谙后现代美学的娱乐大师,他从不在意什么主流,他一直做的就是不断的“草根化”“低俗化”,我们甚至能够从影片中找出些许恶趣味的东西,比如船舱的那一把斧头、轿车内的那一缕风情,所以,这注定不会是真实事件的还原,而是一次商业化的重塑,他以“邮差行动”为蓝本,对二战进行了一次消解。

只不过,这一次盖里奇玩的确实不太好,这是我第二看盖里奇的作品会觉得人物趣味性不大(上一次是《金爆行动》),既然已经定位于一次解构与重塑,为什么不玩的更有趣一些呢?还是说近两年高频度的创作,让他疲态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