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与演员老师

由浅入深,从民众的意识深入自己的思考、世界的思考。在被异化的古巴街头,古巴的女人说着:“”我的遗嘱会是,我这辈子的愿望是坐在粉红色的车里,像一个游客一样游于古巴街头。”在之后的影像中,二十世纪的幻想就像印在古巴街头的格瓦拉肖像,已然断壁残垣,同时断掉的也是共产主义和司机口中、街头空气中的乌托邦旧梦。每个孩子都说着民族的记忆,却也只停留在民族的记忆。他们的感知,以及对历史的感知,比我们深,比我们痛彻着、徘徊着。
孩子感知着艺术,憧憬着造梦,电影是他们的伙伴,也是外来的影响。卓别林、梅里埃、漫威...一切构成着孩子们对于未来的,外世的想象,而他们在挣脱着“经济弃民”的潜在未来。
导演是温情的,最后的歌谣也昭示着这一切就像童话谣曲一般。在一个黑暗,只剩声音的旁白境界中,这些不是现实而是想象。
这温情就像那些最本质的东西,黑色的笑脸,白色的牙齿,小女孩穿上从未体验的白色公主裙,孩子们拿着不曾拥有的手机做着电影梦,让观众信以为真的表演,篝火中的木琴,以及最后的问答:“我们在哪里?”“天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