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伯顿的最新爆料,一位伯顿传记作者前几天从托尼帕尔默那里获得的。他是伯顿最后两年时的朋友,也是萨莉的老板,他安抚了84年春天自杀倾向严重的伯顿,让伯顿多活了三个月。

以下为正文翻译:

前几天,托尼·帕尔默在保加利亚索非亚(我居住的地方)领取索非亚国际电影节的一个奖项时,我和他聊了一会儿。他现在80岁了。他不仅和理查德一起制作了《瓦格纳》,而且在理查德死后,他还制作了一部关于他的精彩纪录片,名为《寒冷中归来的伯顿》。

他制作了这么多关于音乐的优秀纪录片,但是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们不可避免地回到了理查德的话题上。

他提醒我,阿尔伯特·芬尼是演《瓦格纳》的第一选择,但他不能确定来剧组的日期。1981年,帕尔默在洛杉矶第一次见到伯顿,讨论这个角色。那时他仍与苏珊·亨特有婚姻关系,伯顿那天在喝覆盆子汁。

他注意到剧本里瓦格纳的长篇演讲,并问帕默他打算如何拍摄这些演讲。托尼回答说,这些演讲将被拍摄成长镜头,换句话说,演讲不会被打断。

伯顿很高兴,因为这将让他获得节奏和韵律,并逐渐达到高潮——例如,当他愤怒地谴责对手时,他会发表愤怒的长篇演说。如果长篇大论被打断,那么这种“情绪积累”将更难实现。

唯一的缺点是,如果伯顿在这些长篇大论中磕磕绊绊,那么他就不得不从头再来。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实际上给了自己更多的工作量。

伯顿以瓦格纳的身份发表了最长的演讲之一,针对一个犹太人,他的对手作曲家,在这个漫长的准备过程中,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切都必须完美。谢天谢地,的确如此。

帕尔默叫停,并祝贺伯顿。但是理查德要求再来一次,因为他意识到他用错了一个介词!他应该说“前进”而不是“穿过”。

那么,谁说伯顿没有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呢?希望这个很有趣的故事,能让大家对伯顿技术的一点了解。

他说他们在拍摄《瓦格纳》的时候住在阿尔卑斯山附近的一家酒店。这是1982年,理查德筋疲力尽,讨厌接听电话。他要求与托尼·帕尔默交换房间,这样他就可以不受打扰地休息了。

帕尔默同意了,却没有意识到他让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麻烦境地。一天清晨,帕尔默房间的电话铃响了,帕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筒里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理查德,我亲爱的,你好吗?”

当然,是伊丽莎白·泰勒,她听说理查德已经和苏珊·亨特离婚了。这是在他遇见萨莉之前,泰勒总是不在乎时差,喜欢在任何时候给理查德打电话!

又和帕尔默谈了日记的事。与盖伊·马斯特森(注:伯顿甥孙)的看法不同,他确信理查德一直希望这些书有一天能够出版。也许我们永远无法确定。

图为82年《瓦格纳》片场的伯顿与帕尔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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