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的老头也有一个Imaginary friend 叫Doris。

开场前还在聊天,说电影是我的麻痹药剂,开场后老头给出的答案是这是一场梦。一场两个小时或者两个半小时的梦。在一个又一个梦里延续人生。我们生活着是为了做梦。

看Dune2的时候是很痛苦的时间段。一个迫切需要Imaginary friends的阶段。在一块破败的屏幕和五菱宏光一样的音响里经历Paul‘s dream然后变成我的梦。

这一次听到Paul’s dream是在百丽宫的杜比影院了,好像人生总是这样恍然又恍然,难以言表的情绪,回头看的时候身后的时间像翻卷的滚滚波涛、回潮的浪头、或者卷轴,从高阁上被熟悉的音符击落然后在眼前哗啦啦铺开。已经不想去计算得失与否,付出是否有意义,反复思考过去与其说是一种失败不如说是一种自我虐待,总之似乎现在拥有更好的品尝梦境的能力了,那就足够了。

老头说的很对他通过配乐取得了整部电影的记忆权力,简直是一种抢劫。维伦纽瓦吃两吨沙子哼哧哼哧拍出来的东西就这样被抢劫走了,Poor 牛蛙!但是音乐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共感武器。

曾经穷酸潦倒到要在脑子里捏oc才能活下去的滚男现在熬成了功成名就的老头,随便找几个人来聊天都是吹捧,听得人脚趾抠地的虚浮词汇。和牛蛙诺兰聊才算同频的对谈,祝你们三人幸终,永远捆绑在一起做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