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達Wanda(1970)的劇情介紹
住在賓夕法尼亞礦區的旺達潦倒落魄。她偶爾工作,抛棄了丈夫和孩子,睡在她姐姐的沙發上,抽煙喝酒,然後和男人一起回家,隻為了能有一個地方安身。一天晚上,她走進酒吧後發現丹尼斯有點緊張。她和他交往,确認他是個罪犯。丹尼斯正計劃着搶劫。盡管他粗魯無禮,旺達卻欣然接受了他的虐待。
旺達Wanda(1970)的影評
中間地帶的曆史
芭芭拉·洛登在1970年自導自演了作品《旺達》,而在80年她因患癌去世,《旺達》成為其第一部亦是最後一部長片。這一事實讓我很難忽視《旺達》在洛登生命中承擔的分量,甚至她是否已經轉入了一種生命的實踐呢?這是過于盲目的猜測,但我想先承諾 ...
“再不可能有洛登執導的第二部電影了”|影評翻譯
1970 年,演員芭芭拉·洛登首次擔任導演,推出自己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長電影《旺達》,并在同年威尼斯電影節上成功摘得“評論家獎”。然而,除此之外,旺達在此後近三十年裡被人們或有意或無意地淡忘了。女主演兼導演洛登也在 1980 年 9 ...
“反抗”?
【4.5】在闡釋的幫助下才略微得以窺見wanda形象的内在輪廓。與其說是對“雌雄大盜”概念的女性主義視角揭露,更多是一名無力/無能/無奈的遊戲主義者在迷惘時代的流浪,因對“愛”甚至更低層次的“生活”不抱有期望因而失去所有欲畏懼厭惡憤 ...
沒用的人
旺達有句話讓人有百感交集的感觸。搶劫犯男友詢問她關于丈夫孩子的事,問孩子怎樣,旺達就說孩子跟丈夫比較好,因為她是沒用的人。她的表情神态,怎麼說,不是很坦然,也許有點羞愧,但是真的也有勇氣說出來。這麼一個幹活效率太低給工廠辭去,寄居姐 ...
獨立電影的理想形态,極有生命力的影像,洛登在這份低成本的“自由”空氣中也注入了強大而虛無的懸念,紀錄片似的攝影機時時刻刻抓住着環境:如黑海般的煤礦中一個緩緩走着的白點、電影院門牌的紅色---意面醬的紅色---一直到紅色汽車、噪點中模糊的光影、孤零零的冰淇淩...... 看着洛登的臉,雖然是頹喪着的掙紮着的生命,但也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啊。
16毫米拍攝,沖印成35毫米放映。影片在獨立電影圈很受好評,但丈夫伊利亞•卡贊強烈反對令她未能繼續拍片,48歲即因乳腺癌去世。故事有一點像《邦妮和克萊德》,女性漫遊則令人想起路易·馬勒《通往絞刑架的電梯》(1958)和瓦爾達《五點到七點的克萊奧》(1962)。結尾有力,靜止影像與流動音樂的對比。
女性作者電影的巅峰之作!開篇短短幾分鐘礦山、吵鬧的嬰兒、老母親在姐姐家寄居的旺達身陷乏味無趣的生活之中,離婚、露水姻緣中被抛棄,找上個強盜,一場漏洞百出的搶劫,她卻跟丢了,留下強盜爛泥般的屍體,對雌雄大盜模式的反擊,在家庭錄像帶的粗顆粒中拍盡了女人的無奈、愚蠢和勇敢
70年代的美國電影有着一脈相承的頹喪、絕望、無所求也無所适從的特質。倒并不覺得是女性主義電影;兩個主角一個一根筋到處闖,一個無處去到處流浪,在這種境遇的相逢也絕不意味着能互相拯救,隻是恰好在沒有盡頭的路上結伴走一段罷了。洛登不僅是好導演,更是極優秀的演員啊
+,影史十佳!今年來看過最好的電影。開場,攝影機通過旺達在遠景長鏡頭像沙粒般渺小的畫面比例為女性困境做了說明,強調了旺達之外的女性被父權體制之下男性擠壓的現實。前期芭芭拉把命運交給旺達,而男性偷盜者踩滅取代主動性的過程都在強調性主體對于性客體的壓迫/物化。芭芭拉的叙事推動力是表演,在漸漸靠近的鏡頭裡,畫框中的旺達那一心如死灰的眼神既是情緒的推動力,無助的。同時也是一個男性視角的反面,給性主體下的定義——物化否決,是女性尋求生存或說解決饑餓感。當然也絕非無望,因為芭芭拉的色彩構建,已經由紅色的恐懼轉向綠色的新生,最後關懷者角色的釋出也選擇了女性。旺達不是男性的附屬,是流浪者受到男性的鞭打。我無法去想象,生活中的芭芭拉如何受到性主體的壓迫,但我知道旺達的生活就是芭芭拉。芭芭拉與旺達早已渾然難分。
可以看作一個美國的女性主義的赤裸生命/牲人(homo sacer)文本,女主在經濟上沒有财産,在政治上“you're not even a citizen of US”,新聞裡查無此共犯;沒有容身之所,沒有責任感,沒有理想,甚至沒有尊嚴,一無所有,一無是處(對于家庭和社會),無地自容,自生自滅,唯其柔軟無害的女性特質吸引着狼性的男人從她身上汲取所需而後抛棄,她大多時候逆來順受地承受一切,以寄生的方式暫時脫離“無”的生存狀态,沉浮不定,但逃逸出常規秩序後這裡沒有解放/蛻變/彌賽亞,像一種宇宙論:從虛無中來(女主開片從沉睡中醒來),到虛無中去(結尾女主神色迷茫的定格鏡頭),觀衆不禁思考其何以至此,如果說賦稅的盤剝、家庭的重負(姐姐便是另一個她)、男性話語權的支配(如影随形)是“負”,有物質欲望而依附于男性的她隻能懸停于負與無之間,生與死之間,這何嘗不是一種普遍的困惑
周五午
一個十分不靠譜不負責任抛棄丈夫孩子的傻女廢柴,惟有幾分姿色,随意勾搭男人。卻意外得好脾氣,煙酒毒不沾,原來是緣其無欲無求,也不知自己要什麼。她以渾渾噩噩的态度逃離了傳統價值對女性的壓迫,另一方面又渾渾噩噩地迷失了自己。本片提出的問題不是男人怎樣看待女人,而是女人怎樣看待自己。以及社會是否容納這樣的人,,猶如她獨自走過煤礦的超長鏡頭。有意思的是我對這樣一個本該令人厭惡的角色産生了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