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成人電影行業,想必大家都會首先想到日本。據統計,日本每年的成人電影産業産值超過千億,已成為日本的支柱産業之一。曾有一位美國的經濟學家戲稱:日本的成人行業足以支撐其未來50年内不爆發經濟危機。日本當地還流傳着一個更形象的說法:日本的成人女星可以頂一支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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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裸導演》劇照顯而易見,在這個深不可測的行業裡,不僅僅隻有豔情和欲望。在香豔誘惑的畫面背後,還充斥着太多不為人知的潛規則和資本遊戲,讓熒屏前的觀衆感到好奇。最近,網飛有一部新出的真人秀,就帶我們窺探其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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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大不同:日本篇 (2023)7.82023 / 韓國 / 真人秀 脫口秀 / 申東烨 成始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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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網飛在韓國制作的一檔新概念談話真人秀,全程無碼,尺度極大。海報中的兩個人,分别是綜藝主持人、喜劇演員申東烨和歌手成始璄 。你可能對這兩個名字不熟悉,但你一定看過或聽過他們的作品。申東烨在韓國有着“國民主持”的名号,和劉在石是現今韓國主持界公認的兩大最高出演費主持人。他曾主持過豆瓣9.5分的綜藝《動物農場》,以及多屆SBS演技大賞、百想藝術大賞等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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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始璄被韓國大衆稱為“情歌王子”,曾演唱過《來自星星的你》《藍色大海的傳說》等經典電視劇的插曲。由于精通日語,他還在這檔真人秀中承擔了翻譯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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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聯手走進日本,去實地探訪日本成人文化産業中那些未知的秘密和人物。據統計,日本每年會制作約2萬部成人電影,平均每天制作55部。在如此巨大的産業鍊下,相信大家都會好奇:這些電影具體是怎麼拍出來的?兩位主持人采訪了幾位知名的成人電影女優和男優,為我們道出了其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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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一開始,申東烨就抛出了一個很多人疑惑的問題:為什麼全世界都在拍成人電影,但日本的成人電影卻能做到最受歡迎,傳遍世界各地?這是因為日本成人片有個最大的特點:數量巨大且類型多元。在日本,成人電影是合法行業,每年拍攝近約2萬部。不僅如此,這些影片有各種各樣的類型,可以滿足每個顧客不同的性癖好。隻要你想得到的類型,都能在日本找到,完全能覆蓋每一種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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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有很多用于拍攝成人電影的攝影棚,棚裡有各種布景。醫院、辦公室、KTV、圖書館、桑拿房等等,各種場所一應俱全。有的攝影棚不止用來拍成人電影,也會用來拍電視劇,因此觀衆也可能會在劇中看到熟悉的場景。如此成熟的産業模式、發達的産業規模之下,自然也将成人電影的質量做到了世界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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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出演成人電影的女優,也在大衆的眼光中充滿了神秘感。很多人會好奇,她們的工作量到底有多大?這其實因人而異:如果是簽了公司,平均每個月會拍1至2部,幾年下來能拍到上百部。但如果是自由接案,就能更加自由地安排。比如濱崎真緒就表示,在從業的11年間,她共拍了超過1000部成人電影。如此敬業的态度,讓兩名主持人深感震驚與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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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從事這一行業到底能掙多少錢,這也是觀衆十分關心的一個問題。相澤南委婉地表示,因為從事這個行業,并且榮獲了成人電影界極具含金量的FANZA成人獎,她現在能夠随心所欲地買自己喜歡的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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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崎真緒的回答則更加直接:每年的年收入可以買一台保時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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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樣的收入僅僅屬于金字塔尖的演員,并非每個演員都能獲得。此外,從事這個行業也會帶來很多負面的影響。比如家人不理解、親友的歧視,以及會被認為是很随便的人,不注重内在,可以和任何人發生關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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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訪完成人電影女演員之後,節目組又把鏡頭對準了日本的兩位最具代表性的成人片男演員。他們分别是日本男性向成人片的“頂流”清水健和女性向成人片的“頂流”鈴木一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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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有人提問:男性向成人片和女性向成人片有什麼不同?所謂男性向成人片,目标受衆主要是男性,其目的是讓男性觀衆興奮,喚起火熱的性欲。在這樣的作品中,為了凸顯女演員,會降低男演員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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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性向成人片,目标受衆主要是女性,其目的是讓觀衆心跳加速,感到悸動。在女性向作品中,男演員是主角,會着重男女演員之間的互動關系,不會有誇張的劇情和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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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雖然成人電影行業十分發達,但男女演員的數量相差極大。以日本知名成人片廠牌SOD為例,女演員的數量多達上萬人。在如此龐大的數量上,幾乎每個月還有超過100名新人試鏡。相較而言,男演員就人丁匮乏,SOD總共隻有70名男演員左右。雖然每年都有兩三百人入行,但到次年堅持下來的就隻有兩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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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人片中,男演員的工作并沒有大家想象中那麼輕松,也并非每個人都能勝任。他們需要在攝像機開拍後,時刻保持精力充沛的狀态,還要準确把握拍片的節奏、釋放出體液的時間,甚至是體液在女演員身上的形狀。更誇張的,還要完成導演腦洞大開的想法和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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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健表示,他曾在 雪山、沙漠、岩石上都做過,也上天下海過。隻要導演一聲令下,在任何地方都得做。他曾在零下幾度的室外凍得瑟瑟發抖,還曾在20米高的地方毫無安保措施,一切隻為了完成導演設定的劇情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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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工作充滿難度,成人片男演員中的等級制度也十分鮮明。剛入行的人,一般隻能充當“汁男優”,即隻提供體液而不參與拍攝、不露臉的演員。而“汁男優”中又分為上、中、下三個級别,等級十分森嚴。一般新入行的男優需要花2年左右的時間,從底層慢慢往上爬,最終才有可能真正成為一部成人片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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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日本成人片的男演員并非像電影中那麼惬意,他們的工作處境十分艱難。實際上,處于底層的成人片女演員,生存環境也好不到哪裡去。在日劇《馬賽克日本》裡就曝光了其中的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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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賽克日本》劇照絕大多數島國成人片女演員,都隻能拍一部片,即她們的出道作。因為觀衆會不斷追求新鮮感,再美貌性感的人,看久了也會膩。因此,這些制作公司甯願去發掘哪怕條件差一點的新人,也不願去繼續拍攝已經拍過的的女優。當然,也有少數像相澤南、 小倉由菜這種能夠做到吸粉無數,長盛不衰的女優。而這些女優們的粉絲數,也決定了她拍片的價值,以及能不能再拍下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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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來說,一部成人電影賣得好,那麼女演員就有機會拍下一部。如果銷量差,就必須另辟蹊徑,解鎖更誇張和大膽的内容。直到銷量下降到一定程度,或者拍攝内容超出女演員的心理承受極限時,就到了她們該轉行或隐退的時候了。或繼續從事風俗行業,或進入演藝圈,或結婚生子回歸普通人的生活……但無論是哪種選擇,對他們來說都充滿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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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優的告白》劇照在電影《女優的告白》中,就為我們呈現了一名決定隐退的成人片女優在生活中面臨的種種困境:被家人和親友看不起,被身邊的陌生人非議,被整個社會環境和輿論籠罩了一層巨大的壓力……就連她的女兒也因為母親的職業特殊,而在學校受盡欺負與白眼,遭受了言語和身體上的種種攻擊。這些都隻是冰山一角,因為這樣的壓力會伴随她們接下來的全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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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優的告白》劇照既然會遭受如此多的非議與指責,那麼這些成人片男優、女優為什麼還要從事這個行業呢?金錢的驅使自然是一方面,但除此之外,節目中的演員們還道出了自己的其他想法。濱崎真緒認為,成人電影行業的存在,以及成人片的出現,可以給男男女女一些幻想,滿足他們的性欲,也能從側面減少社會的性犯罪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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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澤南認為日本成人片類型多元, 即使是感覺沒有人會有共鳴的性癖好,也有與之相關的作品。在某種程度上,成人電影是一個可以讓人感到溫暖,可以接納所有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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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倉由菜則認為,拍攝成人片是對自己人生經曆的一種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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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裡說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性欲就像食欲,是生而為人與生俱來的欲望。它并不可恥,它可以被談論,也應該得到我們的正視。正如我們對待日本成人電影行業,對待日本成人電影演員的态度:可以不理解、不認同,但至少應該尊重他們的個人選擇。尊重他們的職業選擇,尊重他們的生活方式。當然,最應該尊重的,是她們對于欲望和人性的坦然與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