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是那種你看了之後可能會感到自滿的電影。因為它再次将我們所熟知的好萊塢娛樂電影與你自己的電影體驗拉開了距離。

但對我來說,它是矛盾的。當它在學術界和評論界都獲得了最受尊敬的批評共識時,我對此抱有很大的期望,它也有自己的舞台,證明了戛納電影節是多麼的可笑,因為同年的《低俗小說》擊敗了這部廣為人知的歐洲藝術電影。但對于那些相信這些斷言并對其深感奉承的人,我沒什麼好說的,因為總得有人活在别人的觀點之下,而對我來說,這僅僅意味着愚蠢。

對我來說,《紅》是一部電影風格包裹着歐洲導演晦澀外殼的作品,但其核心,就像基耶斯洛夫斯基一貫的做法一樣,相當呆闆和無味,就像那些輕蔑的好萊塢商業電影一樣。就這一點而言,《低俗小說》能獲得戛納電影節的獎項或許有其制作的流暢和循環叙事結構的成熟運用。

我很難理解Peter Cowie所說的“1994年之後一切都需要解釋,是《低俗小說》赢得了戛納電影節,而不是《紅》。”《紅》一切解釋得很清楚,結構清晰,你找不到那些藝術性的延伸和詩意的細節來接近它。即使是狗,在我看來也隻是導演用來越過情節的工具,非常笨拙地在人物之間搭起一座橋梁,其中最直接的感覺是,它不是活的,我覺得它死了,完全是一個牽線木偶。

但這不是根本的問題,你可以描繪一個隻停留在故事感上的世界,而不是某種更高級的、真正具有電影感的東西。但基耶斯洛夫斯基甚至沒有做好這一點。隻是因為那些你可能想要尋找的關于超現實主義和引人注目的詩意的部分缺失了,最重要的鏡頭運動之一也是粗略的,因為它模仿了一本書倒下,我們終于意識到了這個老人的秘密。這部分可能是人們對這部電影如何成為一部偉大作品的共識,它隻是一部劇本的劇本,情節陳舊,可能會刺激那些初出茅廬的觀衆重建整部電影,從文本的視角想象它是一部偉大的作品,這太荒謬了。

是的,有一個問題,電影在哪裡?電影在哪裡?我所感知到的是故事,文學,而不是電影之美。

有人可能會争論那些引人注目的電影攝影和構圖,但它隻是在還可以的水平上。

有些片段讓我想起了《沉默的羔羊》(1991),同樣的救世女主角和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老男人在演戲(這兩位演員确實和朱迪·福斯特和安東尼·霍普金斯很像)

藍色是三部曲中我最喜歡的,它真的很美,而且在剪輯之間的切換中充滿詩意。紅色是藍色和白色的混合,它并沒有讓一切變得更好,反而讓一切變得更糟。

一些直接對着太陽的鏡頭讓我想起了《羅生門》

廣告拍攝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