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場幾乎沒有半點兒疑問的審判中出現了一個疑問 這場審判就會出現一個疑點
一個疑點出現之後 就會出現無數疑點
而此時在這場審判中的人 就會分裂成擴大疑點數量和縮小疑點數量的兩批抛理工具
有人因為疑點本身的存在而選擇擴大疑點 就有人因此剖析存在
有人因為審判已經申明的證詞而縮小疑點 就有人因此分析證詞
有人因為從自身成見和偏見選擇縮小疑點 就有人因此反駁成見
有人因為疑點發展選擇舉證反證擴大疑點 就有人因此打慮證據
還有人因為純粹的邏輯熵增而選擇停止争辯 便直接順應局勢變化
還有人因為自我的經曆彷徨而選擇盲守陣地 卻之後自我思考轉折
然後在一次又一次的邏輯課堂裡 融合了所有的感性和理性
有的時候人制定的規則和規則所對的情形就是如此矛盾 條框束縛的法律卻要面對不可名狀的人性 而飄忽不定 推倒重來的細節證據 又是為了确鑿無疑 蓋棺定論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