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主題:1,loss of object; 2,the schizophrenia of post-revolutionary time. 語言存活的意義在于其能夠不斷在更大的公共空間中運用,也就是社會性。價值如果獨立于使用價值,就會變得難以理解,失去穩定性和社會性。從object到signifier的上升過程中,有人固執地相信隻有original object才有意義,any semantic escalation都是無根浮萍,就是拒絕承認曆史對object作用。本質上,存在本身就是一個不斷在曆史的錘煉中積累風霜的過程。所以任何有意義曆史的傳承與書寫都需要承認1,曆史是社會的,發展的,不是私人的,靜止的;2,有使用價值的語言應該不斷地在社會現實中得到錘煉。女主角對她丈夫的曆史書寫因為巨變停滞了。丈夫失蹤,而她因為失去将記錄本身變成宗教儀式性的崇拜。被甩在曆史洪流後,她隻記得原來的模樣。真正的丈夫失去了意義。其實真正失去意義的,是她的語言,她的時間,她和社會的關系。但是重新賦予這一切意義的,是她丈夫最後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