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内陆帝国》是大卫林奇对自己电影生涯的一个总结,所有他的光影世界都属于他的精神帝国。

他自我自由的光影表达,就是他自由精神的映射。

最难得的是他没有说教,没有什么哲思。所有到达这个境界的大师都会不能免俗地说教几句,我感激他们启发民智的用心,但我更愿意在电影里获得感动,理性很难收获感动。但林奇仅仅使用了电影语言,未及其他,这是一种洒脱。

这是真正的自由,心无旁骛的自由。

日本电影往往是这样做的,特别是黑泽成濑小津他们那一代,这也许是我偏爱日本电影的原因吧。

怎么觉得劳拉.邓恩长的有点有点像林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