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还未感受到塔可夫斯基对宗教的绑定之深,只是在作品中时不时看见三圣图,让人有了些许眉目。但《乡愁》中堪称得上是艺术之最地,对宗教,信仰,家庭,梦想的描绘实在让人对其的艺术性膛目结舌。
相较于《潜行者》里对黑白画面恰到好处的交错,与《镜子》中称的上是巅峰造极的把控,《乡愁》像是取了一个中间值,在刚刚好,与极端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平衡,与开篇那句“诗歌是不可翻译”相称,完美的摩擦出了最好理解,也相当轻易打动人的电影诗。在一次次笔触下,结尾全篇推向了高潮。
比较意外的是,塔可夫斯基似乎没那么忠于景色了,而是更多的忠于人之事,这不免有了些许伯格曼的色彩(伯格曼的演员居然也乱入了)。在欢乐颂下zifen真是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