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庸俗的我隻能用神片來形容
對于影片中的人物來說,人生與曆史已經荒誕成一出出戲,而真實的世界則需要用“椒麻”與“堂會”在幾近癫狂來描繪
采用雙線推進,一是從丘福新被牛頭馬面接引到酆都,二是丘福新經曆了軍閥混戰、抗戰、内戰、三年以及十年的經曆,其中之隐喻,不僅僅在巧妙的布景與戲谑台詞中,更在曾經發生的真切曆史;一次次轉場,用開幕詞做大段,用主題旋律的轉換作間隔,能夠看到有很多緻敬的地方
16:9的畫幅,大量運用的近景鏡頭,講究抓住中心的固定機位,以及緩慢中帶有變換的運鏡方式,都在極力模仿着一幕幕戲劇的情境
大概有五種主題旋律——戲曲、當時民歌、梨園鼻祖李隆基出場的叮叮聲、鼓點、鋼琴,各具特色而不割裂,加上獨特的聲音設計讓有些景觀仿佛來自幽遠,一時分不清是來自曆史的故鄉還是生死的盡頭(還有我聽過的最恐怖的一版《太陽出來喜洋洋)
影片的三種幻象:死後世界、戲、夢,從軍閥混戰到瘋狂年代,從家庭兒女到伶人偷生,将家庭、事業、曆史串聯起來,在景觀與對白中捧腹大笑、無以複加,複而細思極恐,汗毛倒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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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雞腳神說喝了孟婆湯,隻會遺忘生前個人的故事,骨子裡的戲子身份不會被磨滅,還得去酆都當公務員、藝術家,令人在恍然大悟中兩眼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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