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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冷眼在微綜藝:騰訊綜藝的另一條内容生産線寫到的,微綜藝的關鍵在于内容上的創新、拉新和紮根圈層。

《海、漁村和三個笨蛋》作為騰訊視頻微綜藝系列上線的第一部作品,恰好讓我們看到了這些切實的創新,可以說是近期綜藝市場最亮眼的嘗試。

每期30分鐘左右的時長,極具治愈感和故事感的片名,《海、漁村和三個笨蛋》講述了三位具有原生關系的rapper,法老(孫權)、小精靈(陳峥宇)和中國Boy(王瀚哲),去到福建省泉州市一個叫東山村的小漁村,通過240小時的“重生”體驗,争奪“東山鱿物”稱号的故事。

僅播出四期,“活死人”進廠打工的故事就在社交平台上形成了“自來水”,收獲了極好的口碑,不僅法老和小精靈的父母雙雙出鏡,沙一汀作為第二位飛行嘉賓,更是引發了節目上線至今的一個高潮。

而除了常規的文旅融合、鄉村振興的主題,冷眼也在這檔節目裡第一次看到了完全不同的“說唱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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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原生,又足夠直接

不得不說,“原生關系”已經成為綜藝制勝的一張王牌。

不管是《毛雪汪》的陪伴式綜藝,還是《快樂再出發》、《快樂的大人》的定制類綜藝,從“原生關系”出發的節目不管是從話題的豐富度上,還是内容的延伸度上,都天然地可以化解真人秀的“劇本感”,帶來更加親切的氣質。

而基于原生關系的延伸,打造“群像”,實現更多的會員收入轉化,也成為各平台内容生産的共識,《種地吧》、《名偵探學院》甚至各類大熱劇集的售後團綜都是基于這樣的邏輯。

《海、漁村和三個笨蛋》同樣不例外,甚至在冷眼看來,節目更是再一次細化原生關系,在垂類内容的基礎上,挖掘出具有同樣“說唱”标簽但極具反差的人物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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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剛剛上線,就有粉絲驚呼,“活死人團綜終于來了!”。

法老和小精靈的經典法小CP,後續喉結蜥蜴、楊和蘇、李毅傑的加入,讓節目直接變“活死人”團建現場,而作為UP主的中國BOY和配音演員谷江山的出現,更是讓觀衆感歎“圈圈相融”,實現“多廚狂喜”。

事實上,法老、小精靈和中國BOY私下本身就是非常好的朋友,以沙雕著稱的“活死人”廠牌關系也都極好,甚至在他們自己的頻道賬号裡,我們也經常能看到他們之間的串台和搞怪日常,所以當這層原生關系被挖掘出來,最直接滿足的就是粉絲們的好奇心。

最有意思的是,這次的rapper們也極具“反差感”,過往我們在綜藝上看到的說唱歌手總是互相diss,攻擊性十足,而這次《海、漁村和三個笨蛋》裡的說唱歌手們則完全颠覆了“刻闆印象”,清澈又愚蠢的樣子就像是我們身邊的好朋友,極為親切可愛。

比如節目第一期,三位嘉賓第一次打包完鱿魚,工廠裡就挂出了“東山鱿物”的宣傳幅,而自稱廠長的喉結蜥蜴作為“笨蛋好友”出現,帶領着三位嘉賓立隊喊口号的場面,活脫脫就是一群幼稚的“小學生”,将純粹的快樂直擊觀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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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這樣足夠原生而有趣的關系,《海、漁村和三個笨蛋》也恰如其分地用足夠直接的設定和故事線,來放大這份親切自然的快樂。

開篇“三個笨蛋”的設定,直接勾勒出人物的性格底色。

法老(孫權),脫線笨蛋,抽象派搞笑大師,自稱“孫氏大擺拳傳人”、“愛情的小熊保安”,淩晨三點迷迷糊糊被叫醒,戴個寶可夢頭套就可以出門錄節目,甚至在工廠幹完活還能回味勞動的過程,和舞台上酷飒又有态度的“說唱快嘴”簡直對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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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靈(陳峥宇),體力笨蛋,剛開始錄制就忘帶房卡,緊接着就在公交站忘記了書包,甚至下了公交車才想起自己的包沒有拿,即使這樣還能悠哉悠哉地看風景,強大的松弛感成就了“天選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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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BOY,生活笨蛋,經典的廚房失誤挑戰和徒手劈西瓜奠定了他的“笨蛋基礎”,節目裡一邊無語地碎碎念,一邊聽話地收拾行李,自诩為“把異想天開的另外兩人拉回來的天選者”,但事實上第二天自己也忘拿了房卡的“棋逢對手版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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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了突出“笨蛋”們的快樂,節目也給出了一條足夠明确的故事線:争奪“東山鱿物”的稱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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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東山鱿物”,就是東山村的宣傳大使,嘉賓們需要完成各項“鱿魚任務”,獲得當地群衆的認可,雖然這是一個典型的主題任務,但微綜藝的模式卻給了内容節奏足夠的加成。

一開始,三位嘉賓在淩晨三四點沒有任何的鋪墊、準備,直接用十分鐘換好衣服,進廠、幹活,到了當地的鱿魚加工廠搬運打包,一切結束之後才早晨七點。而後引到東山鱿物的故事線,和當地村民互動,甚至和當地書記交流,人物、場景轉換絲滑,節奏緊湊輕快,毫不拖泥帶水

故事線中當地的人、事、景三條線的反複交叉,也很好地化解掉了鄉村振興主題經常會有的說教感。

究竟這群“笨蛋”為了“東山鱿物”的稱号能做出什麼樣奇怪的事?

東山村的美麗與富饒,也在這樣的好奇與聚焦中,被一一呈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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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類内容的差異化

很明顯地,《海、漁村和三個笨蛋》是極緻的垂類内容。

關于垂類内容,過去的思路往往是“縱深打法”,即對于一個主題,越聚焦越好。比如音綜就從五花八門的“想唱就唱”,逐漸演變成原創音綜、唱跳音綜、樂隊音綜、說唱音綜……

在增量時代,内容的細分無疑是一次又一次地創新,但随着對類型内容挖掘的不斷加深,綜藝創作逐漸進入存量時代,創新肉眼可見地越來越難,而騰訊視頻巧妙地在縱深打法的下做到了内容的橫向融合。

拿《海、漁村和三個笨蛋》來說,就是保留“說唱歌手”的标簽,但完全不做音綜,反而去做一檔歡樂與治愈的另類旅綜。

一方面,紮根圈層。

說唱的火已經燒了7年之久,愛奇藝成為了說唱賽道的代表平台,芒果的《說唱聽我的》連推了兩季,平台王牌IP《披荊斬棘》裡為說唱歌手規劃出了一席之地,bilibili更是誕生過說唱神作《說唱新世代》。

而騰訊,除了在2021年推出了一檔《黑怕女孩》後,已經近三年沒有碰過說唱題材。

《海、漁村和三個笨蛋》無疑是填補了平台在說唱圈層的用戶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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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挖掘也迅速獲得了用戶的正向反饋,畢竟法老和小精靈是說唱賽道中當之無愧的整活代表。一個純看他們整活的節目,《海、漁村和三個笨蛋》是打在說唱深層用戶心坎裡的禮物。

甚至有知情人士向冷眼透露,很多說唱圈的粉絲一開始連騰訊視頻的APP都沒有,後來為了這個節目專門開了會員。

而觀衆領進來,更是要留下來。

說唱歌手們的整活日常是投“圈層”之所好,“rapper整活+快樂旅綜”則是騰訊的優勢所在。

事實上,“快樂”是騰訊綜藝的标簽,不管是喜劇、脫口秀的類型長闆,還是《五哈》、《快樂再出發》這樣的全民狂歡,騰訊出品的綜藝,情緒價值總是極大地拉滿。

就像節目裡三位嘉賓在淩晨三點半被叫起來幹活的手忙腳亂,在鱿魚加工廠連猜帶蒙地理解當地阿姨的方言;

三位嘉賓互相拿手機給對方拍攝證件照的潦草;

找路時突然想到自己還有手機的恍然;

面對面用對講機對話的抽象,都讓這段旅程充滿了無厘頭式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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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有趣的故事,在節目裡,我們也看到了一個小衆但極具吸引力的小漁村帶來的煙火氣息。

不管是“三個笨蛋”幹完活和工人們一起在加工廠裡吃面線糊的片刻惬意;

還是在公交車上和當地人聊天的抽象搞怪;

甚至是在島上向村民争取“東山鱿物”的投票時,嘉賓們的自來熟,都完全不像第一次來的遊客,松弛地幾乎是東山村當地土生土長的年輕人。

在陽光燦爛的風車島,少年們迎着風,唱着歌,騎着電動車在海岸線上騎行,青春少年感撲面而來,“人”和“景”在這一刻達到了完美融合,帶來極度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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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也正是騰訊借助自身平台風格、優勢為說唱圈層受衆講述出的完全不一樣的說唱歌手故事。

最後,冷眼還想聊一聊微綜藝給内容帶來的“成長性”。

30分鐘的節目時長,保留的是一條足夠清晰的故事線,以及圍繞故事線最為精華的内容。

去掉了一些常規的注水的内容,體量的縮小,成本的降低,讓平台能夠迅速推出多樣化的内容,快速獲得用戶反饋,降低試錯成本。

像是這次《海、漁村和三個笨蛋》就像是嘉賓自制内容的一種延伸,他們經常會在社交平台上發布“活死人”出遊的vlog,而《海、漁村和三個笨蛋》就是在個人向vlog的基礎上去發展,去呈現有趣的原生關系,去體驗一種新的生活内容。

這種内容正因為有着嘉賓和粉絲之間的雙向奔赴,使得平台可以綜合考慮嘉賓和用戶之間的需求做内容的定制化,還能根據節目的播出情況去制定後續的打法,我們不排除未來會出現更多的長内容、綜N代、陪伴式周播,甚至可以根據收視效果,為主角團打造更多的“平行宇宙”,做持續性的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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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海、漁村和三個笨蛋》是圍繞漁村展開,下一季能否邀請rapper們去到山野、湖濱甚至更多的場景打造更多的玩法?這都是有想象空間的。

毫無壓力的内容體量、生動有趣的觀看體驗,讓《海、漁村和三個笨蛋》回歸了綜藝最本質的情緒滿足,不僅冷眼在看節目時被逗笑了無數次,彈幕觀衆也在瘋狂發射着“不夠看”。

而騰訊視頻微綜藝的更多系列,《超甜搭檔》也已經上線第一期,《導演請留步》、《面對疾風吧》和《開始捉迷藏》也正在路上,忍不住勾起了冷眼更多的好奇與期待。

微綜藝到底能爆發出多大的能量,且看騰訊視頻後續更多的内容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