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攝像機本來就是一個極具侵略性地東西,所以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會在鏡頭面前感到非常不适甚至不安。

攝影師有時是偷窺者,有時在物化着鏡頭面前的一切,就像主角在挑逗模特的情欲,完成攝影後,一個人抛下她走到了旁邊進入自己的“賢者時間”。

正如安東尼奧尼自己所說,“到底有沒有發生一樁謀殺案不重要”,攝影師開始質疑自己的作品,我們也随之開始質疑影片所呈現内容的真實性。

安東尼奧尼在這裡質疑的“真實”的存在性問題,疊加了他電影中常有的,關于後現代人們的生存困境這個主題,就讓這部電影顯得不知所雲,甚至荒誕。

後現代藝術質疑什麼是真正的藝術,安東尼奧尼質疑什麼是真正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