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對韓國電影敬而佩之。

但其實根本就不是敢拍能拍的問題,終究命題研究的還是人。

如集中營一般的訓練場,閉塞難受。

憤恨清醒的人,他們是瘋子,同情瘋掉的人,他們很正常,因為他們追尋了人最深層的欲望。

有趣的是看完之後對任何人沒有同情和怨恨,甚至已經感到習以為常。

那是一片不能穿越的地帶,人人都為瘋子憤恨,人人皆為瘋子。人人都抵擋不了瘋子的色欲。人人都敗倒在瘋子雙腿之下。每個人的雙眼就像在黑夜匍匐的軍人一樣,滿是霧氣和看不清人臉的夜視儀。而軍人正好是人類的一種特殊群體,他們腦子徹底機械化,成了隻聽命令的殺人機器,高低分明,變相奴化。維護自我尊嚴的下場就是不能反抗的鞭打。

每個人都能成為異類,隻是概率問題而已。

那雙正面黑色背面血紅的翅膀的軍标,其實是惡魔之翼。

最後笑死了,無敵好的射殺機會都浪費給了四目相對。

金基德最後一幕總讓我難以忘懷,一部撒馬利亞的最後一幕讓它成為我心中持續到現在的年度十佳,而本片的最後一幕,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