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古巴
我是一片傷痕累累的被隔開後同時流動着金粉與血液的土地
我是古巴,為了你,我可以是妓女,酒店。
你可以用溫軟的紗衣覆住我的眼睛
輕聲細語地把我撫平
可我不想“為了你”
我是先行者的屍骸、流亡、逃竄與萬人空巷的悼念
刺破我的過去,劈開我的未來
——
我是古巴,我是哈瓦那。一個鏡頭就是一個段落,從各種刁鑽詭谲的機位角度,穿梭在棱棱角角高高低低的空隙,影像的視點從精神上就天然具有向上的自由——積水的搖曳的船從船塢下搖過,晃着雨林的濕熱,蘇維埃spectacular and colletive spirits在長鏡頭肆意的運動的亂蹦亂撞間跳上“古巴”這一塊魔幻現實新舊雜交的躍闆,沖撞、攫取上西方世界的美與奇觀一一從天台至水底俯瞰掃過高樓、紙醉金迷而聲色犬馬、泳池派對;資産階級喧騰而歡鬧的爵士樂,高速旋轉晃出虛影的模糊面孔的看衆,酒精度數在旋轉與跳舞的音樂聲中迷醉;圖騰,面具,像夢境疊印出甘蔗汗蒸的生平,之後hard lighting照回回憶這一切的臉孔,像一根項鍊的引線縱穿着模糊的記憶與夢境,回到散發出它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