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靜置的鏡頭中精心放置了前景和後景,始終存在的是某種靜物作為一個corpse,其他厲害的鏡頭設計技法較為老舊,不過整體上是用大特寫和硬光嚇人的那種驚悚。諷刺的是伯格曼因為自己的fetish原因始終沒有安排兩個persona做愛,卻又不知不覺講了很多lesbianism。用做戲劇的方式做電影和用做電影的方式做戲劇區別很大,顯然伯格曼都是。隻是這次我真的學著appreciate所有稜角分明的光影,戲劇化表演,浮誇和幾乎有點pseudo intellectual的台詞,還有剪輯中的切分。漸入佳境,感謝它不是一部充斥著長對話和固定鏡頭的文藝悶片,也感謝它不是純粹噪音解構頻閃噁心的內臟和昆蟲然後大鬧一通 — 很平衡。

political的部分莫名其妙,特別是當金髮美國女郎看著電視上自焚的越南僧侶嚇得連連後退,臉在大特寫中扭曲驚恐,我一下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 原來這就是他者和死亡。其實做哲學不用這麼全面,反倒片面了。Alamo Drafthouse是我見過最不負責任的電影院之一。開場閉場恐嚇觀眾;作為dine-in theater的良心何在?為什麼工作人員可以在電影中隨意進入我的視野,傳遞食物和小票。在美國看的任何一部文藝片都會有人抱著大筒爆米花,真是太諷刺了。Alamo的聲場把我耳膜震得生疼,還是說連呼吸的聲音都要放大百倍也是藝術的一部分?

總體上非常精彩,觀影過程因為影院的原因是那種不舒適的折磨。奇怪有些驚悚片能讓我興奮,而有些驚悚片我看了想說放過自己放過他人,it’s really not that de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