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場,坐了七位觀衆,再一次碰到看《親密》時遇到的兩位中年婦女,演到my sister ,her rebellion showed me the way, please turn off video 的時候,鄰座的女士用手背輕輕地抹眼淚。電影也确實是從姐姐開始,到姐姐結束,從個人經驗入手以證實大環境的拓寬與抗争意識的喚醒是相輔相成的,抗争的原初從來不是那些簡明扼要的口号,整齊劃一的秩序呐喊是無數個人血淚史編織在一起形成的最有效形式,一開始給到的所有的行為沖擊、視覺沖擊都可以在最後讓你觸摸到每一瓶藥盒裡的每一株曾被幽禁而今得以解脫的個體的真實質地,覺醒時代的叙事從來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清醒休眠又清醒并再次休眠的漫漫長路,when time is up,她們一定可以再次直視苦難并通過那不可抗衡的系統的找到彼此的視線,因為時代的陣痛就是可以發生種種遙相呼應,她們掙脫枷鎖時的每一步都帶着時代緩緩前行,被留在光影裡的每一段時光都在勾勒着她們面孔上那依然精緻卻饒有沉浮的深深淺淺,那些不是青春所必然付出的代價,就不可以任由其永駐于每一個時代的青春當中,用她們那被犧牲掉的blonde age來記錄bloodshed并讓其不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