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層面來說,它首先是一部把聲音美學發揮到極緻的電影。你走出電影院後會嘗試留意周圍的一切聲音,對自己說,我生活的這個城市這個星球原來是這樣的啊。

通過一個因為幻聽而失眠的女人,電影的主題是晦澀的,同時是非常廣義和複雜的,你總能體會到一些微妙的東西,和你的生活理解相适應。我的大緻感受是它試圖表達一個人存在的基本問題。那就是記憶,是不是人存在的本質。那就是記憶究竟能不能被分享(通過傑西卡藝術性的,暗示性的同時又混亂的語言表達)。那就是記憶和幻覺和夢境究竟有沒有區别。

最後暗示性的結尾(飛船),針對雲,山脈和天空的長鏡頭,又讓人思考,人類存在的必要性。人究竟需不需要像傑西卡一樣,進行自我背叛?(非要找尋記憶的誘因)

導演在暗示埃爾南隻是一個傑西卡想象中的虛拟人物。并不存在的專輯,找不到的人(少年埃爾南),似乎貫通的記憶(中年埃爾南)。他隻是自我精神中的一個意義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