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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序幕裡攝像頭下的影像,特殊群體被囚禁的真實生活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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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啊,解釋不了的就說你精神不正常。”

孤獨:病房裡的男子在低着頭哭泣,撲面而來的是擋不住的孤寂感,讓人回想起到那遍布在醫院每個角落裡揮之不去的濃重的消毒水的氣息,想要舉起鐵床卻被人令聲制止,雙腳被綁上枷鎖不能動彈,想要努力掙脫卻無能為力,困住他的不是醫院和束縛帶,而是悄無聲息便到來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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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助:被妻子送到醫院的男人看似毫無疾病,試圖忍耐無所事事的生活和不被理解的現狀,卻仍然無法逃離被束縛的結局,隻能隐忍的生活下去,直到接受現狀的那一天,才褪去了些許的躁動與浮華的外在表露,不再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而是沉默不語、沉浸思考,隻為消除病魔纏身所帶來的無限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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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自我意識下産生的第三個磨滅不掉的聲音,體内是壓抑不住的男性欲望,耳邊是滔滔不絕的幻聽之聲,第三人格的時隐時現,是潛意識裡逃避現實、逃避社會、逃避人群所産生的自我精神分裂的宣洩方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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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來說這個地方就是個監獄,是個第二監獄,好人在這也能被逼瘋了。”

無力:如死屍一般的面目表情的混沌者,不會掙紮,不用掙紮,因為一切無用的反抗都是徒勞,隻在夜晚來臨之時微微顫抖,等到白晝降臨便再次墜入木讷之境,是逃避,也是自甘堕落的根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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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病床上是一個無法入睡的少年,怒目嗔視般瞪大着雙眼,看久了便會有毛骨悚然的驚悚感受,而床邊的母親卻在百般溫柔式的呵護與陪伴,任憑少年翻來覆去、神志不清也依然不離不棄,少年口中不斷重複着“對不起,對不起”,哪怕神志不清也依然了解親人的難處,母親也一遍遍的安慰着他,當看到這對陷入泥潭的母子二人,再堅強的内心也會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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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生活在被毀壞的世界,而是生活在錯亂的世界裡,我們就像被遺棄的孩子,迷失在森林裡。”

精神病人也是人,隻是相對于常人來說,他們自身的不确定性更加明顯,意識方面的不可控因素被人為式的放大,反觀影片中的很多時候的影像,他們都如常人一般聊天相處,細微的反常也隻是偶然出現的習慣性語言和動作,看完後不經讓人反思,到底誰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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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評:
⊿從不同視角所看到的這個世界,會有截然不同的感觸和體會;站在醫生的視角來說,是為了病人的康複和社會的安甯來着想,所以一次次的用束縛帶綁住‘不聽話’的病人,而未曾思考過的問題在于,試圖遏制暴力的方式原來也隻是暴力;站在患者的角度來說,沒有誰是心甘情願成為特殊群體的,都是由于先天原因或後天因素的影響所改變了自身原有的正常規律,從而被強行歸入了這一特殊群體之中,他們帶來的是大多數人的恐懼和排斥,而失去的是肉體上的自由;精神病人是一類特殊的邊緣群體,卻被這個社會冠以暴力、變态、瘋子等浮誇的詞藻,所以被強行隔離出了這個社會群體,并加以牢籠來管控他們的日常生活,就像囚禁動物一般囚禁了他們,站在理性的角度來說是對的,但站在人性的角度來說卻是難以接受的行為,牢籠囚禁的隻能是野獸,而精神病人隻是無辜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