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觀衆的視角一開始就被導演懸在了高高位置上,仿佛我們如上帝一般全知全能,但其實我們的内心在受到不斷的質問:當社會道德分崩離析,人人自危,誰應該為此負責?誰又應該肩負起重建的責任?

所有人都有可能同時處在指責别人和被指責的位置上,警察和黑幫都隻為自己的人利益考慮,弗裡茨朗誇張的德國表現主義風格,放大并外化了人心中的原始欲望,包括對惡的報複懲罰也是一種原始沖動。

兇手貝克特是一個飽受精神病折磨的殺人犯,但這也不會讓觀衆産生對其的憐憫心理,因為在這座幽暗冷漠、煙霧缭繞的病态城市,所有人随時都可能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