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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善意,定能途遇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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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看宮崎駿的動畫,真的可以實現了。

今年是宮崎駿《龍貓》上映30周年,吉蔔力工作室将電影原版膠片轉成數碼,進行修複與重制,并在世界各國上映。這也是宮崎駿首部在中國公映的作品。

有人說,欠他的電影票終于可以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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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貓》在國内公映的消息不胫而走後,網上就掀起了一陣“龍貓熱”,有關《龍貓》與宮崎駿的解讀和讨論,更成為社交媒體的熱門話題。


難以想象,這樣一部每每翻起都能被打動的作品,竟然是宮崎駿30年前的作品。不得不說,經典永遠都是經典,隻會在時間長河裡被打磨得越發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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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略簡短的故事,暖暖的家庭故事給人以寒夜裡的脈脈溫情。父親帶着兩個女兒,小梅和小月,在鄉村開始新生活,最終迎回了住院歸來的母親。


與其他影視作品相比,《龍貓》的最特别之處在于它描繪了一個理想的世界,故事設置幾乎沒有沖突。那裡正邪的對抗,沒有壞蛋,沒有暴力,沒有邪惡的大人,沒有孩子間的争鬥,沒有恐怖的怪物,也沒有黎明前的黑暗。在那美好的世界裡,當你徜徉森林,偶遇一隻奇怪的龐然大物,你還可以蜷縮在它的肚子上,打個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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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影評人羅傑·埃伯特曾在其寫的《龍貓》影評裡反複感歎,這部片不像好萊塢動畫,裡面“沒有一個壞人和反派”。


所有的角色都溫暖善良,萬物充滿了靈性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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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駿長達數十年的動畫電影創作中,《龍貓》的劇情并不是最離奇,立意也并不是最深遠,這隻是個再平凡不過的簡單故事。


然而,愈是簡單愈是純粹的事物,總是愈能撩動人們心底那塊最柔軟的地方。一個普通家庭天馬行空的童話色彩,不僅成功的逗樂了孩子,大人同樣也能透過這部電影去回溯于童年的美好,去感思于電影中一幕幕所暗藏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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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駿是将孩子的笑容視若珍寶的人。

每天早上,他都要去工作室附近的幼兒園和孩子們打招呼,有孩子對他說“宮崎爺爺您的胡子真好看。”他就蹲下身來,讓孩子摸他的白胡子,一臉享受。


懷揣着一顆童心的宮崎駿,也将這份童心投注在他的作品中。每次欣賞他的作品,你會發現,這個世界不是隻有殘酷困境,真的還有很多美好可期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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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曾經被傷害得有多深,

總會有一個人的出現,

讓你原諒之前生活對你所有的刁難。

——《幽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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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

即使不舍,

也該心存感激,

然後揮手道别。

——《千與千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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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都住着一個孩子,

每個女孩子心裡都有一座城堡。

——《哈爾的移動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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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風暴過後,

一定是那充滿藍天白雲,

充滿碧草繁花的世界。

——《天空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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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

隻有靠自己努力。

學會長大,學會承受,

學會哭過之後,

還可以微笑地擁抱爸爸媽媽。

——《魔女宅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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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世界是美好的,所以才要做電影啊。”


宮崎駿的電影總是充滿美好,但此前從未在國内影院真正“亮相”過,不如,這個周末,相約影院,看《龍貓》,找回那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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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貓》是由宮崎駿執導的動畫電影,于1988年4月16日在日本上映,高清重制版于2018年12月14日在中國公映。影片講述了草壁達郎的妻子草壁靖子生病住院後,他帶着草壁臯月與草壁梅姐妹二人回到鄉間居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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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如何将自身的意志傳達給另一個人,是無比玄奧的命題。而往往傳達方式分為兩種,一種為激昂,一種為溫和。

其實人們更傾向于激昂的表達方式,希特勒可以作為一個例證。

希特勒其人在煽動情緒的領域上幾乎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可以通過自己的演說令整個德國甘願淪陷他的獨裁,并且接受他過分極端的思想體系,其煽動的難度幾乎是有史以來最難的一次,但是希特勒卻極為成功地完成了這件事。

最為重要的技巧在于他的演說,他的演說大多極度亢奮,以高音調貫穿了整個演講,而其中多次使用“仇恨”、“憤怒”等詞語以刺激民衆的神經。普遍人民在聽到激昂的語句時将分泌大量的腎上腺素,而此刻他們的批判思維會相應減少,愈是高昂的聲音愈能在那時侵入人民的大腦中。

憑借着一系列暗示洗腦以及絕妙的演說技巧的選擇,希特勒達成了這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換想到電影之中,被我們銘記或者因其而落淚的電影大多有極為深厚的情感密度,在披露人性方面,犯罪片往往遠遠領先于别的種類,其緣由便是犯罪的行為如同高昂的語調一般會刺激我們的神經。

而令我們動容落淚的時刻也往往是發生了轉折巨大的事件,例如某個角色的死亡,或是某個角色的英勇。

因而,其實一個傑出的文化作品往往有某個激昂的片段(即我們通常所說的高潮部分),以此才能讓觀衆有銘記的資本。

而在激昂的語言面前,溫和幾乎喪失了全部競争力。

抛去感動,《龍貓》這部電影的劇情極其簡單,而确實存在了一部分聲音因《龍貓》過于簡單的劇情而批評《龍貓》。可是你再回憶一下,《龍貓》整部電影,幾乎沒有情感的爆發點,也無明顯的高潮,你依舊因此落淚。

人們總會動容于英雄赴義的豪情,會沉湎于父母犧牲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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臯月和梅的膽子真的太大了,大到令我難以置信。

兩姐妹陪伴父親搬到一所鄉下老宅,後門打開的瞬間,一群黑黢黢的球狀物在她們眼皮底下驚慌逃竄,不一會兒就沒了蹤迹。

但兩姐妹絲毫不慌,“人家才不怕那些呢”,就手拉手進去探險了。

後來,梅順着堅果找到洞穴,發現了酣睡的龍貓。她努力爬上龍貓軟軟的肚子,戳龍貓大大的鼻子,龍貓醒來露出一個比較驚悚的笑容,梅高興地大笑回禮。

我很震撼,比如說我,完全沒有探索未知神秘世界的好奇心和膽量,如果身邊真的發生一些奇怪的現象,我肯定會惡意揣測,考慮跑路。簡單來說,能苟就苟,保命為先。

但這兩個孩子完全不是這樣,她們以赤誠的善意和無畏的勇氣探索這個世界。幸運的是,這個世界也沒有辜負她們,人和龍貓,都給了她們最純粹的愛。

這已經是最美的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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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有不少網友指出,《龍貓》的創作靈感也許來源于“狹山事件”。

1963年,日本琦玉縣鄉下,一位16歲的女高中生中田善枝下課放學,途中和幾位鄰居、同學打招呼,但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回到家。

善枝的家人都相當焦急地外出找人,但一無所獲。當家人們再次回到家後,看到玄關上有一封信,信上寫着,“請親自交付20萬日圓贖金,否則将殺害她。”

在警方的暗中監視和保護下,中田善枝的妹妹到預定地交付贖款,但嫌犯早先一步發現警方的行蹤,逃跑了。

隔天早上,人們發現了善枝的屍體,她被埋在田邊小徑旁的草叢堆,衣衫不整,推測是在被強暴後殺害。警方很快地就逮捕了一位養豬場工人、也是最後看到善枝的石川一雄,稱他就是真正的兇手。

但調查過程中,發現石川一雄的罪證不足,種種線索也都顯示和他不吻合。疑似是被警方故意栽贓、逼供承認。

而另一位同樣被列為“重要嫌疑犯”者奧富玄二,在調查期間因壓力過大而自殺。不過,奧富玄二的血型和受害者身上的精液是符合的,警方卻在受害者解剖後宣稱,奧富玄二不是兇手。

另一位主動提供目擊資訊的人,—田中升,調查數天後,以尖刀用力刺進心髒自殺。

這起懸案發生至今,仍有不少民衆連署要求重啟調查,還石川一雄一個清白。

而電影裡有不少微妙的暗示:

婆婆身後的箱子寫着“狹山茶”。宮崎駿說過,《龍貓》的故事“發生在沒有電視機的年代”,那時物流并不發達,能買到狹山茶的人大概率生活在産區附近。而且,1963年,日本夏普雖然制造出黑白電視機和彩色電視機,但還遠遠沒到普及的地步。

堪太幾次大喊“你家是鬼屋”,也許這座房子以前發生過命案,且很有可能未被偵破。

村裡人合力從河裡打撈出的鞋不屬于梅,它的主人到底是哪個小女孩?

《龍貓》主創人員否定了“龍貓是死神”的說法,對電影是否取材于“狹山事件”未置可否。

如果《龍貓》确實部分映射了“狹山事件”,那電影的主題可能就不僅僅是一個理想主義的童話,而是通過創造一個最不可能存在的虛幻世界,表達對兒童最深切的悲憫、對現實最殷切的關懷。

願每一個像梅一樣走失的孩子,都能在龍貓的幫助下平安回家。

願每一個心中有童話故事的孩子,都能在龍貓的幫助下親身經曆童話。

願每一個孩子長大後不需要那麼防備、疏離,都可以像草壁達郎和草壁靖子一樣,依然善良,眼含星光。

龍貓這個角色也許承載着宮崎駿對成年人的期待——善待、陪伴、保護每一個孩子,讓孩子們平安、快樂地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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