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一一》我們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台灣導演楊德昌的經典電影《一一》講述了台北中産階級簡南俊一家人的生活故事。婚禮、嬰兒滿月和葬禮三個儀式,把人生每個階段的苦惱都展現得淋淋盡緻。影片于2000年5月14日在法國首映,楊德昌憑借該片獲得戛納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

 一場婚禮開始,一場葬禮結束,這不正是人生嗎?

影片裡每個人物的境遇無論是喜悅或是悲傷,都是組成生命的一個個音節。這個故事雖然發生在台灣一個普通的家庭中,其實放諸四海皆準,每個觀衆都能由此看盡自己的一生。

家庭生活、兩性生活。

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要譜寫的樂章。

人最難的是,直面真實的自己。

榮格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暗面,我們要不斷正視自己的陰影。我們隻有認識、了解和接受自己的陰影,才會找到新的力量,才能更自在地生活。這樣,我們才會有藝術的享受,才能樂在其中,才是一個完整的人。

...

第七天《盜夢空間》盜不走的夢,逃不出的空間

這部電影主要有兩條主線,分别講述了兩個病人的治愈之路。第一個病人是道姆·柯布。他得了一種創傷後抑郁,這是第一條主線。

另一個病人是費舍先生,他是一位富二代,也可以說他是父親身邊的留守兒童。他面臨一個認同的問題,也有一些俄狄浦斯式沖突。這是第二條主線。

把這兩條主線連接在一起的就是齋藤先生。

01 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念的産物。

我們每個人的人生曆程其實都是一系列意念植入的結果,但是我們往往意識不到這一點,或者在知道這一點之後也感到難以置信。有些時候,在我們還一無所知、毫無覺察的時候,我們所具有的那些意念,就已經通過我們傳遞給了與我們有關的人,比如我們的孩子。

在現實生活層面,當父親告誡孩子“不要做一個壞孩子”的時候,其實“壞孩子”的意念就已經被植入孩子的潛意識了,而你對此毫無察覺。而“壞孩子”這樣的意念會在孩子的内心生根發芽,逐漸接管他的人生。他從表面上看會是個好孩子,因為他需要保持對父母的忠誠,但是那個“壞孩子”的意象會在他内心瘋狂地生長。

...

02 穿越夢境的,不是情節,是情緒。

   夢中的情緒是把握“夢”的秘密的核心。不管你穿越多少層夢境,不管你的“夢”經過多大程度的修飾(如弗洛伊德曾提出的制作“夢”的方法),夢中的情緒是不變的。情節可以被擰成麻花,但是不變的是情緒。

我們情緒的力量比萬有引力的力量還要強大,這也是我們的夢所蘊含的真正秘密。

一個人面對自己的情緒、面對自己的有限性,哀悼完美世界的喪失并進而接納現實,這是一個過程。

03 人生如夢,誰都不希望從中醒來

   我們每個人的人生其實也是一場夢,但誰記得自己人生這場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今天你都做了些什麼,努力回憶一下,還是想得出來的。但是,你是怎麼從無變有的,這個就很難說清楚了。很多時候,精神分析從來訪者的“夢”開始,但有些時候會從來訪者的早期記憶出發,也就是從他(她)的“夢”剛成形的片斷開始。這些片斷被弗洛伊德稱為“屏蔽記憶”

如果做認知治療,通過垂直下降法(我自己曾做過實驗),我們能發現一個人的核心信念。我們會發現,所有的自動化思維都基于四個核心信念,即“我是沒用的”“我是不可愛的”“我是有罪的”“世界是危險的”。當一個人經由這樣的程序發現他自己内心的信念時,往往會很吃驚,因為他想不到原來自己深信某一句話長達數年之久.

...

04 “夢”有一個達成願望的作用.

弗洛伊德在夢的解析中說:夢不是空穴來風、不是毫無意義的、不是荒謬的、也不是一部分意識昏睡,而隻有少部分乍睡少醒的産物。它完全是有意義的精神現象。實際上,是一種願望的達成。它可以算是一種清醒狀态精神活動的延續。它是由高度錯綜複雜的智慧活動所産生的。

夢對我們的意念有加持的功能。正是因為“夢”有這樣的益處,所以我們都不希望從“夢”中蘇醒過來。弗洛伊德把“夢”的結構和神經症的結構做了一個類比,他認為,一個神經症患者的症狀宛若一個“夢”,它的形成機制也像一個夢一樣。所以我們不願從“夢”中醒過來,也不願意祛除我們的症狀。

我們心理治療也是一樣。我們并不是說不能夠接納來訪者的“恨”,而是我們始終追求一個和解。為什麼呢?“和解”能帶來巨大的寬恕的力量,使你放開所恨之人,所恨之人也放開你;使所恨之人可以離開你,而你可以做回自己。要想放“愛”一條生路,就要放“恨”一條生路。

我是文文心兒,喜歡生活中一切新奇的事。喜歡記錄生活、記錄故事。喜歡分享走過的旅程、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努力做一個熱愛生活的人。

其它專題鍊接:

遊記專題

親子專題

故事、随筆

讀書、觀影

感謝耐心看完此文的你,喜歡就幫我點亮左下方的小桃心❤️吧。您的關注和點贊都是對我莫大的支持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