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孝在綜藝節目《Running Man》的親切形象深植人心,此次演出人前人後兩樣情的妹妹,楚楚可憐的外表下藏有詭異的布局,不僅迷倒一票男人,還讓家人心甘情願成為魁儡。

她時而聖潔,時而心狠手辣,讓人前一秒直奔天堂,下一秒急墜地獄,見識到其雙面人的精湛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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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有三場宥珍的戲令人印象深刻,第一場是她口出穢言激怒哥哥,不僅揭露男人對她的誘惑難以抗拒,還借此錄下哥哥理智斷線的施暴影像;

第二場則是面對警察盤問,她哭得梨花帶淚,頓時讓警察卸下防衛,忘了眼前女子可能涉足謀殺;

第三場則是最後與哥哥的沖突戲,揭開一個被衆人追捧、養大的孤兒,肩負邪惡傳承的命運,呈現複雜的心理糾結。

三場戲除了展現宋智孝努力擺脫親民活潑形象的演出,也顯現她想轉型的決心,讓宥珍一角融合演員本身不服輸的精神,沒有回頭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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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家人的意義

電影從「家」出發,以建築讨論到家庭成員、認同感與歸屬感,借男主角的催眠與夢境,讓人反思家庭的意義。

書振背負害妹妹走丢以及妻子意外死亡的罪惡,始終沒能獲得家人認可,卻在一次次的治療中拼湊出妻子的死因以及童年的細節,點出他對妻子的忽略,讓外人有機可趁。

故事末了,書振不再執着童年的罪以及血緣關系的真相,為了保護女兒而絕情的作為,雖不見得讓人苟同,卻是兩害取其輕的辦法,有點無奈,但也終于像個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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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結局

電影用詭異的配樂與陰森的采光,讓從親情出發的故事,變得像鬼片一樣讓人寒毛直豎,最厲害的是融合驚悚、犯罪與邪教議題,刻畫空虛、寂寞的成人抑或無家可歸的孤兒是如何被另一種形式的家——宗教所控制,變得比鬼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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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而言,故事布局雖不夠缜密,但可看性強,演員演得用力,光影與配樂氛圍如地獄來的使者等着抓人。最妙的是男主角催眠所看到的影像,

正呼應了「夢是欲念的滿足」,而後來的意識不清、認知失調,現實跟夢境的界線模糊,更彰顯其堅強的意志足以克服身體不适,宛若不能輸的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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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往前,沒有退路,讓詭異的妹妹有了像樣的對手。

《侵入者》用絕情來切割過去的罪,以逃避來躲開更大的麻煩,男主角最終的選擇看似懦弱,但是,不讓過去定義現在的自己,給我們上了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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