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的民謠。
為什麼是德萊,“他懂得和人溝通。”

貓有着“幼态延續”的特質,同時野性不滅。
貓的演化跟人類社會是并進的。
貓貓跑走了。
貓貓受傷了。
貓貓回來了。

一個容量很小的玻璃杯,别人可以清楚看清這個玻璃杯的容量,看得出這個玻璃杯啥時候就會溢滿、濺出來,濺濕桌面。這個玻璃杯不像敦厚的不透明的馬克杯、不像雕滿花紋的精緻的陶瓷杯、不像容量大且有着雙層壁的保溫杯。這是個,易碎的玻璃杯。碎片會割破使用者的手。玻璃杯碎掉後被回爐重造。使用者的傷口會愈合。玻璃杯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玻璃杯,使用者的手上會有疤,但他們互相知道各自該拉開距離了。

很精簡的故事情節 —— 男主不斷碰壁,不碰壁就不回頭。揭示男主心結的話都一筆帶過,并且馬上用黑色笑話一概而過。沒有慣常的,男主去找舊愛釋懷過去。沒有溫馨的,親人間的和解。即使民謠裡頭全是演唱者“根”的所在。

冬天的低溫,出鏡的主要角色的臉上幾乎都帶着一點紅暈 —— 在耳朵上,在鼻尖,在面頰。而眼眶的紅暈通常是由于“哭”帶來的。人,就有點像是欲開而開不了的玫瑰,伫立在蒼白的雪景、行人們并不鮮豔的衣物、素色的車輛、光線陰暗的酒吧構成的樸實背景裡。
欠欠的男主拿到的就是一份,爛而能活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