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幾手是再見愛人三個男嘉賓裡面最差的

整體從這個事業的穩定度,共情能力看,都是最差的。甚至有些人說喜歡留幾手是智性戀。我真的要吐了。

他學曆比較高,但是他是一個毫無涵養的人,他沒有智慧。可能因為他智商偏高,所以他特别擅長詭辯。但是智商高和有智慧是兩個層面,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能理解。

然後呢,他是一個特别空洞的,傲慢的,狹隘的,停止思考的,沒有通過生活中的閱曆增長到智慧這樣子的一個人。

他是個空心人,也無所謂愛不愛。他對葛夕的告白都是因為需要,不是出于愛。就是葛夕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女人,盤靓條順,能給他刷鍋洗碗當牛做馬,的ATM機。

如果說,楊子把黃聖依當成金絲雀,那至少他對金絲雀還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就像藏家對藝術品的保護和愛憐。

在留幾手眼裡,葛夕就是一個傻b。一個心甘情願付出,倒貼,不自愛的大傻b,他對于葛夕的态度甚至是冷眼旁觀的。

他冷冷的看着葛夕去搬行李,他不動,他看着葛夕每到他的生日上蹿下跳的給他送禮,他不動。葛夕腿骨折了,他去拍葛夕自己做輪椅适應生活的段子。他不動。

因為一個像他這麼自私的人,他就無法理解,世界上怎麼能有人願意幹這種賠本買賣呢,願意多給别人付出的人,那不就是傻b,這就是他心裡的潛台詞。

就像小醜看蝙蝠俠,他就不能相信世界上有正義的人,你的正義一定是虛僞的,因為一個懦弱自私扭曲的小醜,他不能理解蝙蝠俠的富則達濟天下的思維。

因為窮隻能獨善其身。留幾手的精神世界及其的貧瘠。但是正因為這樣,他說的話常常是偏激,不夠客觀,甚至很極端的。

但是這正是底層群體最最喜歡的言論。《烏合之衆》這本書裡說過,群體最容易被武斷的,毫無邏輯的,但是聽起來淺顯易懂且非黑即白的觀點鼓動。

留幾手就特别擅長做這件事情,他以前能夠成為千萬網紅,我一點都不吃驚,因為他說的話就是很迎合群體性的。

比如他詭辯,說所有的情感問題都是錢的問題,他忽視了他的本質問題,是他拒絕承擔一個丈夫在婚姻裡應該承擔的責任,他退化成了一個巨嬰。

然後他詭辯說,隻要有錢一切的問題都不存在了,這句話他看似很有道理實際上是經不起推敲的。

如果每個人都富了,那麼等于每個人都不富,因為富是通過貧窮襯托的,如果大家都不需要考慮錢的問題,那麼富帶來的好就消失了,因為它被拉平了,随之而來新的問題就一定會産生。還是要面對新的問題。

他說的話,沒有邏輯,也就沒有營養,隻能牽動人的情緒,但是不能解決問題。所以就是空話。

他一直假裝聽不懂葛夕的問題,他已經撈夠了便宜了,他已經享受了十年。

就像我開公司,我招到一個員工,他天真的,滿腔熱血的要做點事業,我利用他的天真,我剝削他十年,給我無償加班,甚至給公司墊錢。

終于有一天這個員工長大了,他覺得不公平了,他想走了,我會慌嗎?我會,我肯定不希望他走。但是他要加錢甚至要割我股份,我願意嗎?我當然不願意了,過去所有的加班費,我要是一次性補齊。那是多大一筆錢啊,我肯定裝聽不懂,反證他以前傻,我現在沒準用話術還可以繼續剝削他,我肯定先試試這個省錢的辦法。

留幾手明明可以給更多,但是為什麼就是不做,就是一樣的道理。他根本還不起,葛夕為他付出的心血和錢,他都還不起。

但是這是愛嗎?這不是。

留幾手作為一個爛人,在再見愛人宣讀結婚誓言這個環節給我看吐了。說自己會永遠在原地等葛夕,這絕對不可能。

他需要一個女人單方面愛他,并且伺候他,在他生活裡遠遠勝于愛情。不出一個月,他就會和他媽開始盤算從新給他找一個媳婦服侍他。

他自己活着都費勁。肩不能提,手不能擔的,也幹不了活,感覺拎個重點的東西都費勁,就是一個巨嬰,一個死氣沉沉,毫無生命力的人。

愛什麼的,對他來說就是遮羞布罷了,給自己臉上貼的金,我觀察他的行為他是基本從來沒考慮過葛夕的感受,或者在生活上照顧她,哪怕說嘴甜提供點情緒價值都是沒有的。

相比說,李航亮願意去忍受麥琳的缺點,願意去自省,還有楊子在日常生活中對黃聖依的服務和照料,我都不知道留幾手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他過去給葛夕花過錢,那麼後來他也一次性的就等于把花在葛夕身上的錢給賺回來了。10年。穩賺不賠。大言不慚,厚顔無恥,說自己賠掉的錢是和葛夕的夫妻共同财産不用還。

留幾手,你活着就剩一層人皮了呀。葛夕可能會離開他,也可能不會離開他,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隻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苟延殘喘。自欺欺人。

看留幾手,我特别理解葛夕,她其實并不是要求留幾手掙多少多少錢,她說的支棱是希望留幾手能找到生命的活力。

有熱愛的愛好,有願意為之奮鬥的事業,用心的給家裡人準備一頓飯,給自己的愛人花時間準備一份禮物。去享受這個過程。去經曆,去學習,去體會,去感受,去成長,去放下。

但是這些東西,留幾手都毫無感知能力,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自以為看破紅塵,每天躺在那裡,讓人看了之後隻會有窒息的感覺。這就是葛夕為什麼會抑郁,跟一個精神死亡的人在一起,他看似尖銳的言論也不過是陳詞濫調,與社會脫節的爛梗而已。

正所謂,有些人活着,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