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更是變本加厲的給,開始放開手腳的酷兒凝視。望不到頭的公路,一群青春期人困在某輛永遠到不了站的校車内,被怪物一網打盡後被迫參加他們充斥着gay panic的血腥成人禮(當然,僅有的三個女生依然毫發無損)。開頭這場戲…導演你都不帶裝的。觀衆視角在男性受害者與怪物身上來回切換,接受或等同于攝像機/creeper的凝視。

将順直明星球員設置成decoy protagonist和fake hero,因過于陽剛-種族歧視和恐同-被怪物繩之以法(誰再說咱Creeper是恐同的化身),另外還不忘找來一個低配版的Randy Harrison來演此角,樂。真正的英雄無疑是action girl Rhonda以及性向不明的Izzy。替子尋仇的中西部農場主老爹則走上了對抗“無法戰勝的力量”(queer monster的超自然特性和不死之身)的西西弗斯之路。

其實覺得蝙蝠人的設計參考了《黑湖妖譚》裡的gillman,然後欲望對ta而言等同于再生/愈合,在選擇自己心儀的男性化受害者的身體部位的同時又起到了restorative的作用,而這一切都是通過暴力來實現的,比如用性緻盎然的殘忍手段給自己換上中意的漂亮腦袋(寶寶你是款變裝芭比> )。不過Creeper在續集的塑造中,貌似也隻是多了份弗雷迪·克魯格上身的錯覺,隻能說用同樣詭異的诙諧方式複刻了一幅饑餓的性侵害者的肖像,但缺點自己的風格。